了。
“我說,這位公子!您這茶喝夠了沒有呀!”老板娘實在憋不住了,過來敲了敲元鉞的桌子,不成想元鉞突然拍案而起。
元鉞是瞧見有個身穿軍服的男子,瞧他的裝豎似乎是個校尉,看起來健健康康的,跑到濟仁館來瞧病,文嫣明明搖了頭,意思是他沒病,這位還賴著不走,硬要文嫣再給他把脈,然后還得寸進尺地抓著文嫣的手不放。
這可把盯梢的某人給氣著了,一拍桌子,抓起桌上放醋的小碟子,一抬手狠狠丟過去,正中那校尉的腦袋,那校尉也大叫一聲,捂著腦袋站起來,大喊“誰?”
元鉞背著手,一臉高傲地走過去,道“本公子!”
血順著校尉的腦袋淌下來,他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你你,你敢砸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元鉞不屑地道“一個校尉,囂張什么。”
那校尉指著元鉞的鼻子,發抖道“你知道我是朝廷武將你還敢如此對本官!來人啊!”
“是!”
那校尉喊,突然從元鉞身后傳來一聲整齊的答應,元鉞回頭一瞧,整整一排官兵站起來。
文嫣還想打圓場道“這位軍爺,別動氣,還是先讓文嫣瞧瞧您的傷吧。”
元鉞攔住文嫣道“不!文大夫,這種敗類,不值得你給他瞧病!”
文嫣站在元鉞身后,扯扯元鉞的袖子,悄聲道“殿下!別鬧!”
她不勸還好,一勸元鉞反而愈發盛氣凌人起來,道“我說這位兄臺,方才你占文大夫便宜本公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哼,老子喜歡文嫣姑娘,要你管!怎么著,小白臉,你跟文姑娘是什么關系,難道你跟她有私情?”
“休要毀文嫣大夫清譽!大夫是做好事,某些人利用別人的心善,本公子今日還不能管了!”
那校尉翹起大拇哥指指后頭的下屬,道“我說,小白臉,給爺看清楚嘍,少管閑事,立馬給老子滾蛋!”
元鉞沉哼一聲“豬狗不如的東西!”
那校尉聽了,立刻跳起來就朝元鉞撲過來,元鉞閃身躲開,跨一步,一轉身,一腳踹上他的屁股,把那校尉直接踹到了馬路上,摔了個狗吃屎。校尉的幾個下屬,一瞧自己老大吃虧了,紛紛圍攏上前,眼見著就要開打,元鉞只覺得自己的腰帶被人狠狠一扯,然后硬是被文嫣抓著腰帶拖出濟仁館。
眼瞧著那群官兵就要追上來,文嫣扯著元鉞的腰帶就狂奔,一直跑出老遠,她把元鉞一把塞進個拐角,才松了口氣。她貼著元鉞站著,絲毫沒有防備地自覺,讓元鉞的心臟砰砰亂跳,她探出腦袋,瞧了半天,確認那群人沒跟過來才松了口。
一回頭,見元鉞正低著頭紅著臉瞧自己。
“殿下?”
“嫣……嫣兒,本本王的褲子快掉了……”
文嫣這才驚覺自己的手還放在元鉞松垮垮的腰帶上,把人懟在墻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對這個小白臉圖謀不軌呢。
“你……你轉過去一下。”
“嗯!”
文嫣紅著臉轉過身去,元鉞低頭整理好衣物。文嫣又探頭瞧了瞧外頭,確認那群人沒追來,才轉過身來,一個小粉拳砸在元鉞胸膛上,不滿地道“殿下來做什么呀!”
“本王……額……本王今日巡檢恰好路過。”
文嫣飛過來一個白眼,道“殿下在我濟仁館對面的面館里鬼鬼祟祟呆了兩個時辰當文嫣瞎呢!”
元鉞被文嫣一句就給懟得說不出話來,想了半天才道“本王是找你有事,看濟仁館人多不好打攪罷了。幫你趕走不懷好意的人,你還不謝謝本王!”
文嫣無奈福了福身不情不愿地道“文嫣謝過殿下!行了吧?對了,找我什么事?”
今日之事,讓元鉞十分不痛快,別說是有這種不三不四的校尉,就算是普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