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柳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趕忙道,“姑姑坐著,我去給姑姑回了主子去。”
月桐卻伸手將月柳給扯住了,“不用你去。五魁這不是現成兒的就在眼前呢么?有他在,何至于就叫姑娘們去回話了?叫他去就是,他腿腳靈便不說,也不耽誤事兒。”
“倒是你……”月桐瞟一眼月柳,“你不是還有話沒說完呢么,被我給沖了,怪不好意思的,等我走了,你繼續說就是。”
月柳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尷尬萬分道,“姑姑誤會了,我沒什么要緊的。”她忙將手里的那名單舉了舉,“是主子給內務府的批復,我來找人給送回內務府去罷了。”
月桐卻云淡風輕地笑,“嗨,瞧你,便是叫人去內務府辦差,哪兒有那么個辦法兒的?我瞧見你那手勢,就是說的私人的話,這就與公事隔得遠了。你不過是怕我不好意思,這才當著面兒怎么都不肯認罷了。”
“我知道你是好心,不想叫我難堪。那我又如何能辜負你這樣兒一片心去,我也得有這點兒眼力見兒不是?”月桐說著按著月柳的手,將她摁著坐下,“你且在這兒穩穩當當地坐著說話兒就是,我這就走了,可不敢再耽誤你正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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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月桐這般,五魁也有點傻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傻傻看著。
月桐說著咯咯一笑,卻蹬五魁一眼,“你還在杵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替我通稟去?你這么傻杵著,倒像我不想走了似的,你這不是害我么?回頭再耽誤了你家四喜總管跟你月柳姑姑的正事兒,那我可不給兜著,你自己想轍去!”
五魁也跟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趕忙賠禮道歉,轉身就往里跑。
月桐用眼角余光吊著四喜和月柳兩個,面上的笑意反倒更濃了,“你們也瞧見了,是小五子那孩子偷懶耍滑,叫我不得不再耽擱一會子,也跟著耽誤你們兩位的事兒了。你們二位瞧瞧,我在這兒礙不礙二位的眼,若二位不想瞧見我,我就到門外等著去就是。”
月柳急得眼淚都下來了,“姑姑……姑姑求你千萬別再這么說了,我真的沒什么要緊的,就是跟四喜說說主子的事兒。”
月桐登時又是冷笑出聲,“什么?你到這兒來跟四喜說主子的事兒?這也是咱們當奴才的該辦的事兒么?!你們兩個,一個是主子宮里的總管太監,一個是主子挑在身邊兒伺候的頭等女子,主子何等信任你們!”
“主子有什么事兒,是你們不能在主子跟前直接說的?又或者你們在宮里說,還不行么?非要到宮門外頭來,在這閑雜人等進進出出的太監值房里說?你們這是怕主子的事兒,沒法兒叫外人知道是怎的?”
“你們可別忘了,主子是誰呢,主子是皇后啊!主子的事兒,也是你們敢這么隨便嚼舌頭根子的么?”
四喜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便是心下肯體諒月桐,卻也看不得月柳再這么受委屈了,他便上前一把將月柳給拉開,蹙著眉頭盯著月桐,“……你這是怎么了?好些日子不回來一趟,好容易回來,就不能好好兒說說話,非要惹得大家伙兒都不高興是怎的?”
“你原本不是這樣兒的,你現在怎么學成這樣了?”
四喜這么一說,月桐就更炸了,也是一把扯住了四喜的衣袖子去,“你這話倒是要說明白!我怎么了,我變成什么樣兒了?誰說我原來不是這樣的?你憑什么說我就變了?”
她又沒好氣兒地瞪了一眼月柳,“我知道你要護著她,可是也不能就不容我說話了!再說我怎么了,我又說什么了,難道我說錯話了么?我方才不是一個勁兒給你們兩個道歉,我說了我馬上就走,就給你們兩個騰地方兒了還不行?”
四喜便又嘆口氣,壓不住惱火,“你還好意思說你沒說旁的?你瞧你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