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依我看,是不會再建了。”
“那可不一定,萬一若是,天子也信仰神佛呢?!”
“這倒也是,不無道理啊!”
“噯!外面的兄弟,門口冷,進來坐啊!”守在地牢中的牢頭,招手對他們說道。
守門的官兵聞言,對牢頭揮了揮手,道:“不用了,等這,想打死人的大風過去了,我們便出去站崗了!”
“也是,站崗重要,你,過來”牢頭抬手叫人,旋即吩咐道:“幾位兄弟辛苦,來點清酒潤潤喉!”
“得嘞!謝謝啊!”
幾名官兵上前,為守門的官兵斟酒,就在幾人飲酒之時,門外走過來一個人,那人走在暴風雨中,縱使那風的強度可以掀翻一棟小屋,他也依舊重心很穩,毫不動搖。
“嗯?!來者何人?!”官兵一見忙扔下海碗跑了出去,由于雷雨之聲大作,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但等看清來人樣貌之時,官兵便瞬間放松了警惕,將刀插回刀鞘,朗聲問道:“城主大人!您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啊?!”
“快進來!”
“進來說進來說!”
“外面風雨大,快些進來!”
一隊官兵護送著那人,為其細心的遮風擋雨,一路跑進了地牢之中。
燈火下,見來人模樣,國字臉頭梳黑冠,衣著黑袍,渾身的正氣凜然,縱使暴風雨如此強烈,他走過也如同虛設,他覆手而立站在門口,眾官兵紛紛單膝跪拜,齊呼:“見過城主大人!”
此人,正是涼州城的城主,東方軒的父親,東方破軍。
“不知城主大人深夜造訪地牢,有何吩咐?”牢頭率先試探著開口問道。
東方破軍,用犀利的眼神環顧眾人,在這地牢之中,共有官兵二十三人,各個腰上帶刀,皆是渾身的腱子肉,明顯練家子出身,其中也不乏有修習內功之人,地形不懼優勢,倘若闖入必定受困其中,十分棘手。
“提審犯人”東方破軍說罷,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了,牢頭與幾名官兵跟在他的身后,剛走出去幾步,便聞聽身后傳來了異動。
“你不能進去!”
“大哥你通融通融!”
“怎么回事?”東方破軍聞聲轉身,問牢頭,牢頭諂媚的嘿嘿笑著,對他說道:“城主您在此稍后,屬下這就去看看”牢頭說罷幾步上前,來到那官兵身邊,咬著牙壓低聲音道:“你怎么又過來了!不是說好了只此一次嗎?!”
懷中抱著棉被的官兵見狀,忙從懷中取出銀錢,極其隱晦的塞到了牢頭手里,祈求道:“大哥,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啊!這都是東方家的人,又不會如何!”
“你瞎啊!城主如今就在此處!你還不識抬舉!”牢頭語速極快的說罷,一把將官兵推到了雨幕之中。
“噯!大哥!都是替人辦事!求你通融通融!”那官兵開始嚷嚷起來,被東方破軍盡收耳低,他道:“放人進來。”
“嘖!”牢頭一把將官兵扯了回來,旋即小聲警告道:“你若多嘴,當心小命!”
“是,是,小人定當守口如瓶”官兵說罷,便低著頭隨著牢頭,來到了東方破軍身前。
“還不快,拱手拜見大人!”牢頭一巴掌打在了官兵的后脖子上,官兵反應過來便要下跪,卻被東方破軍扶了起來,他問道:“你,要辦什么事?”
官兵懷中抱著厚實的棉被,低頭如實回道:“小人…受東方少爺所托,來照看牢中,囚犯。”
“那你可知,這牢中所關押的,都是死囚啊?”東方破軍淡然的問道。
“知道”官兵只說二字,并沒有多為自己辯駁。
“嗯……去辦吧”東方破軍說罷,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了,牢頭一見東方破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