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梭上,除了宇文真外,還有三名筑基修士,一人是體形微胖的老者,名叫李慶禾,一人是面容方正的中年,名叫孫金尚,最后一人面容冷漠,乃是宇文家在歸一宗的另一位筑基修士,宇文弘泉。
李慶禾和孫金尚圍在宇文真身邊,眉目中隱隱有著謙恭之意,三人正含笑交談著什么。
而宇文弘泉則是雙手抱胸立于一側,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
“宇文師兄,此次滅殺坤土蛟,不知需要我二人做些什么?”
看到宇文真一直扯些無關的話題,孫金尚方正的面龐抖動了下,他性子比較耿直,開口詢問道。
而旁邊的李慶禾胖臉上雖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神情,但小眼睛中眼珠也上下轉動,顯然對此問頗感興趣。
他們二人都有求于宇文真,這才不得不答應前來幫忙。
李慶禾有一胞弟,名叫李慶洋,在煉器一道上頗有天賦,只是苦于沒有名師引導,是以欲拜在宇文真門下。
而孫金尚最重要的靈器“陰陽奪命勾”在一次戰斗中受損嚴重,若不及時修復必然會靈性盡失,但門內其他煉器師皆忙于任務,因此便求到了宇文真這里。
話雖如此,但他們身為修士,自然是以自身安危為重,若是此行危險不小,那他們哪怕是冒著得罪宇文真的危險,也要趁早脫離開去。
“李師兄和孫師兄盡管放心,二位只需守住陣眼,正面搏殺之事由我和弘泉來便可。而且若是能擊殺坤土蛟,事后我可用蛟爪為兩位師兄各煉制出“土蛟爪”靈器,以作此行的謝禮。”
迎著兩人質詢的目光,宇文真面色依舊平靜,淡淡地解釋道。
李慶禾和劉金尚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動之色,來之前宇文真便已告知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利用陣法將只將化形之劫的坤土蛟生擒。
陣眼作為一陣之核心,除非陣法被攻破,否則很難攻到陣眼處的修士,因此此處還算比較安全。
更不要說用即將化形的坤土蛟蛟爪打造的靈器,恐怕就算只是二階下品,其鋒銳和堅韌都要壓二階中品靈器一頭。
李孫二人心中主意已定,便決口不提此事,轉而和宇文真打著哈哈閑聊了起來。
“此次行動的關鍵在于把握住坤土蛟渡劫的時機,屆時藍師妹和云師弟將其困住,我來出手攻擊。”
歸北上人年歲最長,加上又掌握著坤土蛟的蹤跡,自然成為了三人中的指揮。
他性子極為謹慎,明明早已經交代過分工,可快要抵達坤土蛟藏身處時,卻還是又不厭其煩地對云揚兩人講了一遍。
云揚微微頷首,并沒有什么意見,藍雨荷也是這般。
坤土蛟體形笨重,手段又單一,他新近習得的蝕靈術對其克制不小。
只是當初商量對策時,歸北上人信誓旦旦地聲稱他有手段對付坤土蛟,云揚自然不會主動提出。
“這便是坤土蛟藏身之所了。”
半個時辰后,歸北上人指著沙地上隱隱露出的洞口,轉頭朝云揚和藍雨荷道。
言罷,他便操縱著閣樓狀的飛行靈器,落在了洞口旁的一處平地上。
在歸北上人收飛行靈器時,云揚已將洞口完全打量了一遍。
這座洞口與他在荒雷門遺址中所見不同,非是有人刻意挖掘,倒像是個體形巨大的妖獸用身軀硬生生擠出來的。
毫無疑問,能做到這個程度的妖獸,自然非那只即將渡劫的坤土蛟莫屬了。
“這洞穴好深!“
藍雨荷張開神識,向洞穴深處探測而去,卻根本探測不到底,不由驚訝地道。
歸北上人點了點頭,肯定地道
“我上次來偵察時,坤土蛟便藏身在地下三百丈左右之深,遠超我輩神識范圍。”
“既然如此,恕藍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