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有感而發,浮想聯翩,不涉及人身影射,且不要對號入座。”
金楠澤這次倒是沒再給米粟臉色看,而是搖了搖頭說道“米粟,你喜歡秦始皇這樣的男人嗎?”
“不喜歡!”米粟很干脆地回答道。
“你剛才不是挺欣賞他的嗎?”
“欣賞和喜歡是兩回事,就像喜歡和愛是兩回事一樣,我可以遠距離地欣賞這樣的男人,但我絕不會踏入他的世界。”
“為什么?”
“因為我看不透他的心,不知道他下一秒鐘會干出什么事來,我沒有安全感。”
金楠澤沉默了。
米粟的開始觀賞窗外的景物。
越野車在白雪皚皚地公路上向前移動著。
沒有雪的冬天是不完整的,可是雪如果沒完沒了的下,人們就會開始抱怨老天爺,但依舊不會改變對雪的喜歡。
人們愛雪,卻又怕下雪,因為它給大家的出行造成了不便。
此時的米粟就是這樣一個心理。
越野車的擋風玻璃都被野外的冷空氣凍成了醬紫色。
米粟哈著熱氣,用立著的手掌在上面印出一月牙形,在頭上點上四個點,圖形就變成了一個小腳丫。
她看著玻璃上的圖形,腦子里跳出了董永阻攔面包車的情景,不禁發起了呆。
她的嘴角微微上翹,笑容生動而甜蜜。
金楠澤見米粟老長的時間不說話,便轉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沉思中的米粟臉上掛著癡癡的笑容,令他動容。
他從來沒有在米粟的臉上看到過如此笑容,羞澀而甜蜜,如玉的皮膚上似有光輝在流動,“這小丫頭在想什么美事?難道和蒙娜說的那個男人有關?”
“想什么呢?”他出聲問道。
“啊!哦,沒什么?”米粟猛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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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多鐘,越野車進入哈爾濱市區。
“我們現在往哪去?”米粟問道。
“去我家。”金楠澤平靜地答道。
“什么?你家?你家是哈爾濱的?”米粟大驚。
“我是在這座城市出生,也是在這座城市長大的。”金楠澤依舊目無表情。
“這樣啊!可金楠澤我雖然很想認識你的父母,可我還沒有做好見他們的準備,所以”米粟一臉的為難。
“我是說去我家,沒有說去父母家,所以你不用自作多情!”金楠澤譏諷道。
金楠澤的話讓米粟感到刺耳,但她這次沒有計較,反而笑道“金楠澤你真好,總是善解我意,謝謝啦!”
金楠澤不自在地紅了臉,他有點生自己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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