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秘書,你怎么來了!”米粟驚訝道。
“那要問問你呀?”余娜的臉上是固化了的微笑。
米粟“”
余娜走了進來“你們吉總呢?”
“哦,吉總出去了,我去幫你找。”米粟連忙說道。
余娜看到兩名軍人坐在沙發(fā)上,“米粟,辦公室怎么還坐著兩位軍人?”
“他們是”米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閻敬銘和李可。
閻敬銘和李可站了起來,不過他們不知道進來的這位高傲的女人是誰,所以也沒有做自我介紹。
余娜微微一笑,走向閻敬銘和李可。
她向閻敬銘伸出了手“首長好,我是總部人事部的秘書余娜。”
閻敬銘輕輕握了一下余娜的手就放開了,客氣道“你好!”
余娜又是微微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yīng)該是米粟老公部隊上的人吧?”
閻敬銘只是笑了一下,沒有吭聲。
余娜轉(zhuǎn)向米粟嘲諷道“米粟,平時大家都高看你了,沒想到高看的還不夠,看來我就是拿個高倍的顯微鏡,也未必能看清你的真面目!”
米粟有些蒙了,“余秘書,你這話什么意思?”
余娜冷笑道“你還來問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骯臟事,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余娜的聲音很高,米粟站在門口,而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余娜的聲音已經(jīng)灌進了樓道,飄進了斜對面的財務(wù)部和其它辦公室。
米粟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余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的臉變得煞白,眼睛里突然涌出一汪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這位小姐,公眾場合,你侮辱我的當(dāng)事人,我可以告你誹謗罪?”一個渾厚的男聲在米粟的背后響起。
米粟倏地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身后站著一位身型高大的中年男人。
他緊繃著臉,兩眼黑得發(fā)亮,鋒利的目光直視著余娜。
這次輪到余娜蒙了,什么情況?
中年男人收回目光,看向米粟,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下來,“米小姐,我是安全,來得有些晚,讓你受委屈了!”
米粟聽到“安全”二字,直接被驚喜到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受了委屈的緣故,總之她的淚水流的更厲害了!
“嗯嗯,安律師,你終于來了!”米粟不停地用手背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
吉言聽到余娜的喊聲趕緊從其它辦公室走了出來,當(dāng)她第一眼看到安全時,一下子便被安全從骨子里透出的冷峻堅毅的外表給酷到了。
小麥色的皮膚代表男人擁有著強健的體魄,且眉棱,顴骨,下巴,整個臉的輪廓如此的剛毅分明,簡直就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神啊!
當(dāng)她聽到安全帶著魔性的聲音后,心臟怦怦地狂跳起來,而一直替米粟吊著的心竟莫名地放了下來。
“你是誰?”余娜看著安全冷冷地問道。
安全根本沒有搭理余娜,扶著米粟向沙發(fā)走去。
跟在身后的吉言連忙走到辦公桌前,把桌子上面的抽紙盒拿到米粟面前,抽出幾張紙遞給了米粟“快擦擦,瞧你這鼻涕眼淚流的,妝都花了。”
米粟聽到吉言溫和的聲音,眼淚流的更兇了,她氣聲哽咽地哭道“吉總,太欺負人了!”
吉言坐到米粟的旁邊,心疼地抱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向你潑臟水的人最終會得到懲罰的!”
“吉總,你了解我,我從來沒有想當(dāng)總經(jīng)理的野心,我只想做好一個培訓(xùn)師,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對待我?”米粟哭著把頭靠在了吉言的肩膀上。
“米粟,你和我都是培訓(xùn)師出身,我們常說人的一生從不是順利的坦途,我們會收獲鮮花和掌聲,也會經(jīng)歷挫折和苦難,要學(xué)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