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敲開了安全的門。
“安叔,早!”
安全看著米粟的一身裝束,心中暗笑,‘這個(gè)米粟太敏感了!’
“進(jìn)來吧?!卑踩岄_了身體。
“謝謝?!泵姿谧哌M(jìn)房間,見一青年男子坐在安全的客房里。
“來,我跟你們介紹一下?!卑踩叩矫姿诤颓嗄昴凶拥闹虚g站定。
“李牧律師。”
青年男子站了起來。
“米粟,趙建新的同學(xué)?!?
“你好!”
兩個(gè)人不約而同地問好,同時(shí)伸出了手。
“李牧,你帶著米粟去見見趙建新,就按我給你說的做?!?
“好的,老師?!崩钅磷鹁吹目粗踩?。
“米粟,跟著李牧去吧,一切等你見完趙建新再說?!卑踩馈?
“好的,安叔?!?
米粟跟著李牧來到位于揚(yáng)城市外環(huán)路的,辦了例行的手續(xù)后,她見到了趙建新。
看著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趙建新,米粟的鼻子突然有些發(fā)酸。
趙建新一臉的胡子拉碴,衣服邋遢,不過精神看上去還不算糟糕。
看見米粟坐在接待室里面,趙建新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慢慢走過去,隔著桌子,在米粟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怎么來了?我爸媽呢?”
“他們來不了,我替他們來看看你?!泵姿趬褐谱∽约旱募樱p聲說道。
“謝謝?!?
“我說,趙建新,你這個(gè)犯渾的毛病什么時(shí)候能改掉?!”米粟本不忍心再給趙建新雪上加霜,但她此話不說出來,又憋得難受。
“我是混蛋,可他們做事也太不地道了,背后陰我們,我實(shí)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是啊,你是咽不下,打得夠爽,你現(xiàn)在出氣了吧?把自己關(guān)到這種地方來,你這就算出氣了?我看你是缺根筋!打架?你就只會想到這種不入流的辦法?幼稚!”米粟見趙建新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毫不客氣地懟道。
“米粟,你算哪一頭的?”
“我算中間一頭的,資本市場,風(fēng)云變幻,你自己駕馭不了,現(xiàn)在反過來怪別人,這就是你作為一名總經(jīng)理的本事?”米粟沒有一句好話留給趙建新。
趙建新被米粟懟的沒了脾氣,坐在那里不吭聲了。
“我今天來,就是要問你件事?”米粟看著栽著頭不說話的趙建新。
“啥事?”趙建新抬起了頭。
“你是想出去,還是想被判刑?”
“你這是什么話?我有病呀?!”
“你說對了,你就是有病,沒病你干嘛干這犯法的事?”
“那不是一下子沒忍住嗎?”
“我跟你說,我今天不管說什么,你都不許犯倔,否則,誰也保不住你,你就等著判刑蹲大獄吧!”
“你嚇唬誰呢?在春城,敢判我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趙建新一臉的鄙夷。
“你又準(zhǔn)備犯渾是吧?你有能耐你別在這呆著呀?”
“我在這里呆著怎么啦?我愿意,我等著東澤集團(tuán)的那個(gè)丑八怪乖乖地把我從這里接出去!”
“你不發(fā)燒吧?大白天說夢話!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昨天從洛城匆匆趕回來替你求情,今天逮捕你的那個(gè)什么證恐怕都開出來了!”米粟嚇唬道。
“米粟,你說的是真的?”趙建新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我吃跑了撐的,跑到這里來跟你說這話!”米粟瞪眼。
“我媽呢?她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趙建新急得站了起來。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媽她一個(gè)政府秘書長,她總不能知法犯法吧?況且,她現(xiàn)在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在外面天天以淚洗面!”
“米粟,你沒有騙我吧?”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