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新白著一張臉,目光中卻隱藏著一絲懷疑。
“我說,趙建新,你不會是在這里面住傻了吧?你媽要是有辦法,還能讓你在這里面住這么多天?你爸想取保候審,直接就被人家給駁回去了,現在判不判刑就看你的認罪態度了,就這還是我給你爭取來的機會!”米粟就是要把趙建新心里的那點僥幸徹底打垮,讓他乖乖地聽自己指揮。
不是她心向著金楠澤,而是,目前的現實狀況已成定局。
趙建新聞言,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眼神中已是慌亂一片。
“這些人是什么來頭,怎么這么厲害?”
“他們是我的朋友,確實有些來頭?”米粟不緊不慢說道。
“你朋友?”趙建新一臉的驚詫。
“東澤集團的董事長你也認識。”米粟跟擠牙膏似的又崩了一句。
“我認識?”趙建新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相信。
“金楠澤。”米粟不想和趙建新兜圈子,這些問題都必須得在這里解決完,否則,隱患一直都在,人出去以后可能還會出事,一定得讓趙建新知道,當你不具備和對手抗衡的實力時,是虎得先臥著,是龍得先盤著。
“金楠澤?”趙建新想了半天,實在是沒有印象。
“八年前,在皮皮老街的路口,你雇人欺負我的學長,想起來了嗎?”米粟譏諷道。
“是他?!”趙建新跟火燒了屁股一樣,蹭的跳了起來。
“跳什么跳,坐下!”米粟一瞪眼。
趙建新怒火上頭“我說呢,東澤集團干嘛跟我們趙氏集團過不去,原來是這個娘娘腔搗的鬼!”
“如果不是你無法無天的犯渾,能給趙家招來這場禍事?你現在還不接受教訓,還敢在這里滿嘴噴糞,要是被金楠澤知道你這么罵他,我跟你說,小心你趙家手里的股份也讓你給禍禍沒了,我這話可不是嚇你!”米粟有些生氣。
“老子不怕他,有本事讓他明刀明槍地跟老子對著干,背地里玩這些陰招算什么本事?!”趙建新暴跳如雷。
“他玩這些陰招也是跟你學的,你當年找人暗算他的時候,怎么不說這樣的話?”米粟專找惡心的話刺激趙建新。
“可我也沒有他這么的心腸歹毒!”趙建新一臉的不服氣。
“你還不夠歹毒?金楠澤不過是把你當年做的事完全打包還給你而已!當時,如果不是一個少年主動站出來替金楠澤證明,他就被那幾名警察帶走了,我想他肯定不會有你今天這么幸運,指不定關在什么地方遭大罪呢!”米粟想起當年的事就一肚子的火大。
“你、你”趙建新指著米粟的鼻子,有些理屈詞窮。
“怎么?沒詞啦?你種了因,憑什么不讓結果?叫我說,你今天被關就是活該,遇到問題,不想著如何解決,卻采取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真是無法無天,我跟你說,如果不是因為趙叔和萬姨,我都懶得管你,自以為是!”米粟高聲數落道。
“我的事不稀你管,你走吧!”趙建新很硬氣地一揮手。
趙建新此時的表現都在米粟的意料之中,外強中干,不堪一擊。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走了,你就等著判刑吧,估計沒有個三年兩載你是出不來的,你這蹲監獄還是小事,怕就怕你的行為會連累趙氏一門,他們打拼了一輩子積下的產業,到頭來會因為你這個混蛋全給搭進去,你簡直就是趙家一門的敗家子。”米粟慢騰騰的站了起來。
米粟這句話是打蛇打七寸。
“你站住!”趙建新的臉剎那間變得雪白,兩只眼睛可怕地瞪著米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