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進入王城大酒店的大廳,迅速來到登記的總臺前面。
“你好,請幫我查一查,有個叫米粟的住在哪個房間?”
漂亮的女前臺看了董永一眼,目光在他的額頭上停留了一秒鐘,隨即露出職業性的微笑“先生,對不起,我們酒店有規定,不能隨意暴露客人信息。”
董永連忙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我叫董永,米粟是我的愛人,她在你們這里登記住宿了,麻煩你幫我查一查!”
美女前臺接過董永的身份證看了一眼,然后還給了他“實在是對不起,我們還是不能透露客人信息,也許您愛人不在我們酒店住。”
董永急了,“不可能的,她一定住在你們酒店,我求求你了,請幫我查一查!”
可能是麻醉藥過去了,董永在說話時,額頭傷口開始隱隱跳疼,耳朵也不舒服,他忍不住扯了下嘴角,吸了口涼氣,手跟著捂上了額頭的紗布。
美女前臺像是條件反射,跟著他咧了咧嘴角“先生,真對不起,我不能答應您的請求!”
董永在總臺麻纏了半天,美女前臺就是不答應,他無奈了,只好退到大廳供人們休息的沙發坐了下來。
他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等著,他一定要等到米粟出來。
此時,樓上米君庭和粟利萍住的房間內,三個人正在斗地主,嘻嘻哈哈,開心的不得了。
“米粟,你說,小永晚上會不會找到這里?”粟利萍忽然問道。
米粟看著手中的撲克牌,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管他呢,愛來不來。”
“你總得把手機開一下吧,要不然董永會急死的,他要是一家一家酒店找過去,這一晚上還不把他折騰死,他明天還要上班呢!”粟利萍道。
米君庭擺了擺手“行政單位可不是你們學校,明天都臘月二十八了,現在誰還有心思上班。”
米粟表情淡淡的“他愛上不上,他既然都不把我的父母放在心上,我還顧及他那么多干嘛?大不了大家好聚好散唄。”
米君庭和粟利萍一下子愣住了,倆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米粟,你可不能瞎尋思,家庭矛盾再正常不過了,你沒聽說過‘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誰家灶火不冒煙,牙齒和舌頭還有打架的時候,吵架是難免的。
我和你媽年輕的時候不是也經常吵嘴,你不是也聽見過嗎?要都像你這樣,一不順心就不想過了,那我跟你媽現在還能坐在這里跟你一起打撲克嗎?”米君庭沉不住氣了。
“米粟,你爸說的對,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今天下午我和你爸也想這個問題了。
我和你爸以前不是沒有接觸過你那個脾氣暴躁的公爹,但平心而論,我和你爸覺得他還是比較講道理的,不是一個拎不清的胡攪蠻纏之人,我的感覺,你公爹那樣做,好像是故意在跟我和你爸賭氣一樣。”粟利萍道。
米粟的眼神一閃,抬頭看向母親“媽,您這話啥意思?”
粟利萍道“你想,搬新房這么大的事,老倆口卻不知道,心里能不憋著氣嗎?那心思指不定怎么責怪我跟你爸呢,這樣一想,他現在的行為都能理解了。”
米粟不服氣道“這搬家的事跟你們又什么關系,是我和永哥不想告訴他們的,實在是沒精力再為他們家里的破事瞎折騰,再說,房子是你們拿的錢,你們才是這房子的主人,董永他憑什么把你和我爸趕到樓上住?”
“董永知道,可他的父母不知道呀,不知者不罪嘛。何況大家的觀念不同,在他們的心里,他們才是這房子的正主,我和你爸等于是客人,鳩占鵲巢,他心里肯定不舒服的。”粟利萍道。
“媽,您說什么呢?誰敢說你們是客人?這可是事先說好了的,將來你們跟我住,我和董永給你們養老的,以后不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