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米粟生氣了。
“哎,你媽就是打個比方,不是你想的意思,你別給誤解了!”米君庭趕緊插話。
“是啊,我的意思就是個泛指,農村人的舊思想,兒子才是自個兒的,女兒都是別人家的,腦子里根深蒂固的東西不是說能清除就能清除掉的。”粟利萍道。
米粟眨巴眨巴眼睛“你們的意思不會是說,董永的父親其實不想讓你們在這里養老?”
粟利萍連忙擺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不是這樣的,我說的是一種領地觀念,懂了嗎?”
米粟自然是聽懂了粟利萍的話,可她嘴巴上卻不愿服軟“狗屁領地觀念,要說領地,也是各家一半!”
“這種領地觀念不是形式上的,而是意識形態里的東西,虧你還是高級培訓師,怎么就講不明白呢?”粟利萍嗔怪道。
米粟一噘嘴,撒嬌道“哎呀,媽,我早就聽明白了,只是我還是接受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算你們是客人,但最起碼的待客之道總該有吧?他們憑什么這么對待你們?反正我是不能原諒他們,特別是董永,哼!”說到最后,她把自己又給氣著了。
米君庭道“有你這孝順女兒,陪了我和你媽大半天,我們的氣也消啦,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可能當時的心情不好,見那倆孩子在屋里鬧騰的不行,說話就忘了講究方式方法,畢竟他們是孩子嗎?”
米粟搖頭“爸,您不用自責,您做的沒錯,這其實是孩子缺乏教養的問題,責任在大人,不在孩子,所以,我要是將來有了孩子,必須得你們帶,我可不讓董永的父母碰我的孩子。”
粟利萍笑了,“剛才還不想跟董永過了,這會子又想到生孩子了,你是鼠貓的,一會兒三變臉。”
米君庭道“趕緊的,把手機打開,我懷疑小永現在開著車在滿大街轉呢,弄不好他敢轉一晚上。”
米粟似乎不情愿地拿出手機,“我先給大姐夫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說。”
“好好,你打吧、打吧。”粟利萍撩手示意。
稍傾,米粟撥通了王發財的手機“喂,大姐夫。”
“哎呀,米粟,你總算是開機了,一家人都快急死了!”王發財在電話里喊道。
米粟的心忽悠了一下“董永呢?”
“小永受傷了,才剛從醫院的急救室出來,就鬧著要去找你,已經開車去王城大酒店了!”
“永哥受傷了,怎么受傷的?”米粟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哎呀,一言難盡,我現在正把麥子和小毛往家里送,你要是住在王城大酒店,就趕緊下樓看看,要不然小永又得昏過去!”
“啊!”米粟慌了,跳下床,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跑。
粟利萍急忙喊道“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