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米粟帶著父母坐高鐵悄悄回到了洛城。
之所以說悄悄,是因?yàn)樗孪葲]有打電話通知董永具體回去的時間。
當(dāng)初她離開洛城時,把天籟車停在了停車場,后來跟董永和好后,就告訴他車停的位置,董永就拿了家里的備用鑰匙把車開走了。
現(xiàn)在又沒有通知董永接站,只能坐計程車回去。
董大旺和董母看到米粟一家三口突然回來,心中很是高興,趕緊熱情地招呼親家。
米粟說自己去單位找董永,倆人在外面吃晚飯。
董母高興地催促她快去,說董永看到她不知道多高興呢。
粟利萍明白女兒是想在外面把懷孕這件事跟董永說清楚,便擔(dān)心道“好好說話,見機(jī)行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我會小心的。”米粟點(diǎn)頭。
米粟離開家,正好看到公交車過來,看看時間還早,就上了公交車,去往商業(yè)中心的媽寶店。
她想去看看有沒有稱心的孕婦裝。
米粟住的學(xué)府景苑距離商業(yè)中心區(qū)只有四站路,很快就到了。
她下了公交車,沿著路邊的人行道往前走,前面就是迪歐咖啡,一會兒轉(zhuǎn)累了,就在這里等永哥過來,找個安靜的包廂,兩個人好好聊一聊。
忽然,她的目光看向停在迪歐外面的一輛天籟,車號顯示不正是她的車嗎?
“這個時間,永哥怎么會在這里?”
米粟抬頭看向落地的大玻璃窗,董永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她趕緊后退幾步躲了起來。
玻璃窗內(nèi),董永和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面對面坐著,面前是精致的幾個小菜,兩個高腳的玻璃杯中,瑪瑙似的紅酒蕩漾著浪漫的情調(diào)。
董永一臉春風(fēng),笑容和煦,整個人魅力四射。
女人嬌羞地笑著,不時地用白皙的手背輕掩朱唇,眉目傳情,顧盼生姿。
米粟的大腦一片空白,差點(diǎn)坐到地上。
她很快冷靜下來慢慢探出頭去,繼續(xù)看著
她怎么看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
米粟努力搜索著記憶,那一頭披肩的大波浪,洋氣時尚的打扮,她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不是和王發(fā)財在王城大酒店的自助餐廳里一同用餐的那個女人嗎?她怎么和永哥在一起?
對了,王發(fā)財?shù)墓こ潭际怯栏鐜退?lián)系的,大姐夫的熟人永哥肯定也認(rèn)識了,但現(xiàn)在可是永哥的上班時間,他怎么會跑出來和女人私下約會?看他倆說話的親昵程度,這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米粟一邊觀察,一邊在心里做著判斷。
突然,女人的手覆蓋上董永丑陋的右手背,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對方。
而董永好像一瞬間傻掉了似的,竟然動也不動地呆看著女人。
也就一秒間的停頓,董永飛快地縮回了手,抓住了紅酒杯。
可這一秒鐘的時間對于米粟而言,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女人的做作令米粟作嘔,雖然董永的行為沒有任何的僭越和過分,但臉上的笑容卻讓她感到非常刺眼。
“偽君子!”
米粟怒火中燒,心跳加速。
她理了理頭發(fā),挺著腰桿,風(fēng)姿翩翩地走進(jìn)了迪歐咖啡,走到了“情意正濃”的二人面前。
“永哥,好閑情呀!”
董永一怔,瞬間變色,手一哆嗦,紅酒杯離開了他的掌控,雪白的桌布迅速綻放出一朵嫣紅的花朵。
米粟在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一絲驚異。
女人隨即站了起來“哎呀,原來是董主任的夫人呀!米粟,幾年不見,你好像發(fā)福了,身上的仙氣都不見了,咯咯!”說著就要上來拉米粟的手。
這一個月來,米粟在粟利萍的精心照顧下,確實(shí)比以前豐腴了不少,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