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從小家境貧寒,父親去世的時候,媽媽甚至連買墓地的錢都湊不齊。袁朗無助地在街頭走著,想要找個能掙快錢的地方,直到看到了一輛小轎車,車里放著一個鼓鼓的皮包……于是他撿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就朝車窗砸去。還沒等他打開包看看里面有多少錢,就被警察抓著了。被盜的當事人看著袁朗半晌,說了句“你是袁朗?”
袁朗抬起頭,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陽光下若隱若現的臉透著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是?”
“我是陳!初中咱倆在一個班,你不記得我了嗎?”
陳,好遙遠的名字,袁朗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當年那個經常躲在角落的座位里非常不起眼,并且不受同學喜歡的陳。
“對不起……”
袁朗看了看自己手上冰冷的金屬,還有眼前那雙一塵不染的皮鞋,有些羞愧,又有些不甘心……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之后陳跟警察說都是誤會,而且知道了他的遭遇后,還給了他一筆錢,并讓他有困難一定要來找自己。
袁朗在安葬了父親后,想著找老同學幫幫忙,找份營生照顧下身體不太好的母親,便踏進了這棟他一輩子也不敢想的大樓……
……
“真巧,沒想到倆人是同學。”
“還有你們看警察局有筆錄,雖然沒拘留,但是應該就是袁朗和陳了。那這袁朗忠于陳也是有原因的。”
若不是因為現在的年代沒有大數據,任誰也想不到有人會去警局翻這種紙質材料,就算是再細心的偵探,怕是連他倆之間的聯系都找不到。
“一夜之間,成了未來總經理的司機,還有了房,這應該叫一夜暴富吧!”
“嗯,你看這還有87年的出國記錄。證明陳在國外時候,一直是袁朗在幫他做事。”
“十九歲就會收買人心了,你看看人家!”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陳翰。
陳翰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被三哥暴揍一頓。
“袁朗沒有娶妻生子?”我又把資料前后翻了翻,確認了下自己的懷疑。
“不一定是沒生,我以前認識個人,壞事做盡,怕人報復,就偷偷養著情『婦』和孩子,也不領證,怕人查著。”
我們齊刷刷瞪了陳翰一眼“你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聽說的。”
陳翰不務正業了十多年,不是歌廳就是舞廳的,別的本事沒學到,小道消息倒是知道不少,還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翰哥說的這個也是有可能的,以前我聽說金三角的幾位將軍,家室都是隱姓埋名躲在異國他鄉。”
我白了眼十年道“你也是見多識廣。”
“行,只要你們有懷疑,派個人跟著,總能找到蛛絲馬跡。”
陳翰感激的眼里快掐出水來了。
“三哥,該怎么感謝你啊?要不……讓陳翰以身相許算了!”
三哥翻了個白眼,冷聲道“千萬別,這種我可無福消受,怕硌著牙。”
陳翰本來還想回頭找我爭辯,聽見這句頓時暴走“誒!我怎么了,我這長相好多女的都比不上!還有你鹿靈犀,我個老爺們怎么以身相許?”
額……陳翰這劍眉……要是個女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十年無奈地笑了笑,在我腦門上彈了下“李彥茗你看出什么了?”
我不再看叫囂的陳翰,嚴肅道“這李彥茗是孤兒院長大的,從小學到出國,都是陳氏資助的,按理說應該是陳鵬一手培養長大的。”
陳翰把頭湊過來“對的,我記得小時候還在家里見到過李彥茗呢,一直是非常乖巧的樣子。”
只有十年抓住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