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
“嗯,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李彥茗那種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樣子,像是家里的乖乖女……”
“我和你的感覺一樣,我以前見過很多孤兒,獨立自主眼神堅毅,或者生無可戀死水一灘,雖然這是兩種極端,但是李彥茗這種我也見到過。”
“裝出來的?”
“嗯,為了讓自己能被來的父母選中,為了讓身邊的人都喜歡自己,裝出來的。這是一個修女告訴我的。起先我也不信,去多了發現確實是這么個事。”
我不禁想著哪些天殺的父母讓孩子置于這樣一個境地,竟需要靠這種方式生存。
“十年,我現在看你身上冒金光。”
三哥聽罷我的話笑得花枝『亂』顫,陳翰和十年懵『逼』地看著我。
“小鹿是說你功德加身,以后會有好報。”
他再次在我腦門上彈了下“封建『迷』信!”
我捂著腦門,又翻了翻李彥茗的資料,總覺得陳鵬培養了這么一個人給陳,究竟是為了做眼線還是為了做幫手?或者兩者都是。
我正沉思著,十年起身穿上外套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牙科醫院看看。”
我一看時間不知不覺快十二點了,于是連忙起身“我和你一道。”
他把我摁下“這么冷的天你去干啥?乖乖上樓睡覺去,去了也是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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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幽怨地看著他,但是他說的確實是真理,我連個墻都翻不過去……
“哎呦喂,真是一臉擔心啊。”
十年回頭朝三哥使了個眼『色』表示贊許,便『揉』了『揉』我的腦袋飛快地出門了。自從他這段竄個兒開始,就總喜歡來這招『摸』頭殺……而我竟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陳翰在身后傻呵呵樂著,我從發愣中回過神來啪一下拍了他的腦袋“翰哥你不去找你的嬌嬌?”
“嬌什么嬌!讓我給她買個一萬的包,還要輛車!真當我是冤大頭!而且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我事業心太重,要處理的事情太多,看她哪哪兒都不順眼!”
我忍著想捶他的心,見三哥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二位,十二點了,能讓老人家睡美容覺了么?”
我攆著陳翰一路出了門,自己也上樓睡覺,只是輾轉反側了好久,聽說今晚要下雪,我干脆起身拉開窗簾,果不其然,外面已經開始飄起小雪花了,而且感覺越飄越大,我更加睡不著了……
在屋里坐起來躺下,站起來,躺下……門輕輕響了一聲,我便從床上蹦了下來,慌忙開門出去。
本來躡手躡腳的他,估計是突然看見我這團黑影,嚇了一跳,愣了半晌才道“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
他干脆把燈打開,我才發現他身上反著一些亮晶晶的光,應該是雪化的水。
我忙拿了家里穿的棉襖遞給他,幫著他把濕了的外套換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嘴角一直噙著笑。
“姐,等我給你沖個暖水袋。我跟你說,這個牙科醫院,肯定有問題!”
十年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