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穆凌澤放下茶杯,跟岑歡說起來正事兒。
“后天晚上就是穆氏周年慶了,請岑小姐攜家人朋友一起出席,管家明天下午會把晚禮服送來。
晚上八點有舞會,岑小姐有舞鞋,我就沒讓他們準(zhǔn)備了。”
“你咋知道我有舞鞋?”岑歡警惕的看著穆凌澤。
“王先生給你匯報的,他啥都跟你匯報啦?”
穆凌澤搖頭失笑,“沒有,你冤枉王鐘了,他只匯報你們的安全問題。
你那次去的商店,是穆氏的。
舞鞋又是我們最近賣得比較火的,我留意了一下交易記錄看到了岑小姐的信息,所以才知道的。”
岑歡立即釋然了,穆氏果然是香江商界第一流。
她涉足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是穆氏的。
就連上次去的酒吧,原來也是穆家的。
半年前錢佩瑤過生日,穆凌澤母親送給她當(dāng)生日禮物,所以現(xiàn)在是錢佩瑤的。
岑歡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笑,“抱歉穆先生,我可能無法共襄盛舉。
我們到香江這么多天了,想這兩天就回去。
而且我給你惹了這么大麻煩,不方便去那么盛大的場合。
再說我也不會跳舞,去了多尷尬。”
穆凌澤挑挑眉,“管家這幾天不是都在教你們跳舞嗎,聽說三哥跳得不錯呢。
其實參加舞會的很多人都不會,不過是玩兒而已,學(xué)幾天足夠了。”
“哪里就不錯了,腳都要踩腫了。”岑歡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福伯怕他們無聊,弄了些教學(xué)課程讓他們看,還親自上陣教習(xí)的根本原因在這里。
“沒關(guān)系,實在不想跳舞可以不跳的。
慶典準(zhǔn)備了很多好吃的,有些是從國外運回來的,三哥肯定很喜歡。
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你不帶大哥他們?nèi)タ纯炊嗫上А?
而且我已經(jīng)跟父親提過你,他那天晚上給你留了半個小時,如果你不去,我沒法交差啊。
我父親知道我放他鴿子,肯定會打斷我的腿。”穆凌澤幽幽說道。
“你和家人過去,我會派保鏢保護(hù)你,保證你們平安去,平安回來。”
“呃——”岑歡撓撓頭,她真的不能去。
“穆大少,我不知天高地厚讓我哥他們好幾次涉險,心里很愧疚。
實話跟你說吧,我真的慫了。
請你理解一下,我這拖家?guī)Э诘摹?
我和錢佩瑤沒有利益沖突,也沒有別的恩怨,她欺負(fù)我的家人,我教訓(xùn)過她就算扯平了。
我們不宜再見面,會生事端,影響慶典。
穆先生短短四十年,就讓穆家躋身豪門之首,絕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的腿會好好地。”
你就別再拿話勾引我了,我這人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妥協(xié)的。
“失去那半個小時,對穆氏,對岑小姐都是一個很大的損失!”穆凌澤眉頭緊擰,十分遺憾。
“最近錢佩瑤和鐘辛勾結(jié)上了,你暫時不能出門。
等周年慶結(jié)束,我的工作能輕松一些,再為你制定路線。
后天,白月光會蒞臨現(xiàn)場,可惜你看不到了!”
岑歡眼睛都亮了,她抿抿嘴改變了主意。
“穆先生盛情相邀,我要不去就是不識抬舉了。”
穆凌澤喜出望外,沒想到一個自己覺得不靠譜的條件,讓岑歡改變了主意。
“后天晚上七點,王鐘會送你們過去,全程有保鏢保護(hù)你們。
那天錢佩瑤不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但錢佩瑤的人可能混進(jìn)去。
只要你不落單,錢佩瑤的人就無法接近你,”
“好,我知道了!”岑歡欣然點頭,她找了個借口回房。
靳以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