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坐在她房間的床上等著了,那混蛋好像很喜歡坐她的床啊。
“他跟你說什么了?”靳以驍開門見山。
穆凌澤關著門跟岑歡聊了多久,他心里就被貓撓了多久。
岑歡把穆凌澤的話,三言兩語的告訴靳以驍。
對他揮揮手,大爺請吧,我要睡覺了。
“現(xiàn)在外面多危險啊,你還答應他!”靳以驍蹭的一下站起來。
你跟他聊了這么久,拿兩句話打發(fā)我,岑歡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才是你對象!
“我們這次出來本來就是來見世面的,既然有那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去?
安全問題,穆凌澤都打包票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吧。
是不是去看到穆凌澤的成功,會讓你的小心靈受到暴擊啊?
那不是工作,你可以不去的,在這里看電視也好。”
岑歡揮揮手,趕緊回去吧大爺,我真的要睡覺了。
“嘁,我還怕他。”靳以驍翻翻白眼。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紈绔子弟的做派,一個大男人身上搞那么香像什么樣子。”
“那我給你買的那瓶香水你給我四哥吧,他和你的氣質像。”岑歡打了個哈欠,朝床鋪走去。
“領帶,剃須刀,皮帶,你給我二哥,你還用你原來的那些。
那些一點兒都沒有紈绔子弟的影子,帶著一絲兒純天然的土氣。”
靳以驍當時就炸了,“憑啥,給我買的就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行行行,你的你的,你趕緊走吧。”岑歡掀開被子,再次對靳以驍下逐客令。
靳以驍有些不耐煩,“你老催我干嘛,我自己知道走。”
你知道個毛線,岑歡翻了個大白眼。
她中午沒睡午覺,又在穆家莊園玩了小半天,現(xiàn)在困得不行了。
“你啥意思?”靳以驍伸手去抓岑歡。
“扣扣扣!”外面響起敲門聲,穆凌澤的聲音傳進來。
“靳先生,我找你有點事兒。”
岑歡趁機逃進廁所,關上房門刷牙。
靳以驍氣不打一處來,氣沖沖的去開門。
他看到穆凌澤往書房走,黑著臉跟在后面。
片刻,穆凌澤書房里。
穆凌澤和靳以驍隔著書桌對峙。
“穆凌澤,你這個妖精把岑歡勾出來,還看不住自己家的女人,讓岑歡陷入危險,現(xiàn)在又騙岑歡去參加慶典……”
穆凌澤擰著眉頭打斷靳以驍的話,“靳以驍,公平競爭!”
“競爭個毛線,我和岑歡有婚約,你給我一邊去。”靳以驍祭出殺手锏,讓穆凌澤知難而退。
穆凌澤輕笑,“岑歡擁有自由的靈魂,婚約根本束縛不住她。
我們倆的是一樣的,所以公平競爭。
誰贏得岑歡的心,誰勝出,失敗的那個自動退出。”
靳以驍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你怕了?”穆凌澤挑眉問道。
怕個錘子!靳以驍摔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