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老二,好了,這最后一瓶不要喝了,杯中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剩下,再不許喝了。"
老二已經機械動作了,直著舌頭說:
"喝!喝……"
一峰拿起路遙面前的這杯酒,結結巴巴地大聲說:
“路遙……大哥哥,難得……大伯伯……大媽,……這么客氣。這……這說好……三英……戰……戰呂……布的,……結果……大,大哥哥……一個人干,小……小峰我怎……怎說?得過去?……這最后……最后一杯,無論……如何,都……都要……我來干……了的……"
說完,與老左一碰杯……
說時遲,那時快!
路遙在這節骨眼上,豈會肯讓李一峰代他干這杯酒?
只見他在一峰與老二碰杯縮回手的一剎那,一把奪過酒杯,一言不發,一飲而盡??
本想喝下后,再說幾句漂亮話,誰知……
李一峰等的就是這一刻!
老二一口喝下了一杯白開水,渾然不覺杯中酒為何已變?
醉了!醉到后來,喝白酒是象喝白開水一樣,同樣,白開水喝下去,也以為是酒了。
可李路遙卻慘了!
他是當白開水喝的呀!誰知滿滿的一杯烈酒,在毫無思想準備的前提下,這么猛然突然地倒進喉嚨,什么結果?
當然地眼淚水,鼻頭涕一塌糊涂流不說,更是嗆得劇烈地咳嗽,一口氣回不上來,憋得臉孔血紅,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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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幾個,一個個驚慌失措,手忙腳亂,亂作一團。
有揉搓胸部的;有拍打背脊的;陳曉霞更是急得哭罵起來:
"要你爭什么強!?……"
李一峰醉了?!
他癱坐在桌邊,頭靠著桌沿,眼望著地面,咬著牙,強忍住不笑出聲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路遙才緩過氣來,手指著喝過的空杯,氣急敗壞地指責老婆曉霞說:
"這,這,這……酒,怎么變成了酒?……"
他本想說這水怎么變成了酒的?硬生生地把水改成酒,心知肚明的呀!
李路遙明知一定是李一峰做了手腳,可自己理虧在先,又毫無證據,更毫無辦法,只有忍住,正是啞巴吃黃蓮,又是標準的自討苦吃。
這么一折騰,老大酒也有點醉過頭,醒了。畢竟年輕力壯的,八兩白酒一抗,終于扛住。
一峰悄悄暗示銀花大嫂,連夜回義烏去宿。
一峰知道李路遙心術不正,說什么也不愿在這里再多待一刻,看看老大已清醒,老二雖胡言亂語,但估計還能攙扶著走幾步。
銀花冷眼旁觀了最后的一幕,知道小峰機靈,肯定察覺出了什么,接到他的暗示,加上她內心深處也不愿老大離笑梅這么近。
就跟大伯伯大媽說要回去,理由當然是義烏只有二嬸一個懷孕女子,實在不放心的話。
道平夫婦見說得有理,就由道平出門去叫了輛三輪車,與老大一同把老二攙扶著,抬扯著上了車。
銀花抱著小孩,老大再掖著一峰等各上車坐定。
與道平,翠花揮手而別,連夜去義烏。
路遙正沒好氣,就假裝還沒嗆過頭,和老婆兩人,在屋里一直沒出來送。
李銀花在路上車里,就一直問一峰,到底怎么回事?而老大又反過來問老婆,什么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
一峰似乎真的醉了,斜靠著三輪車壁,好像睡著了。
老二已坐不住,這么高大的漢子,癱倒在狹小的車廂內,爛醉如泥!
不時地嗷嗷大叫,只喊一個熱!
當天夜里,當老左老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