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盡管思想上有所準(zhǔn)備,但第一時間里,還是回答不出對方,自己到底要找誰?
聽對方已開始有點不耐煩,突然想起小峰說過的話,就連忙改口說:
"我叫小峰。"
"小峰誰啊?莫名其妙,沒有這個人。……嘟…嘟……″
對方掛了。
對方聽到"我找,我找,我叫小峰,哪里會有這么快的反應(yīng)?″
湯副見老四一臉沮喪,就安慰他說:
"小李,別著急,哪有只一次就成的?來來來,我開水打來了,先泡杯茶喝喝。"
老四不好意思地說聲謝謝,就重新把剛才是個男的,說了什么話等,與湯副講了。
湯副說:"小李,這樣子打,不行。漫無目的不說,就算打過去的號碼,是你妹妹提供的,打通了,接電話的人,卻很可能,不是妹本人呀!"
老四說:"是呀!可湯校,我只有這6個數(shù)字,我除了一個地區(qū),一個地區(qū)地,冒目打過去之外,我又有什么辦法昵?"
"你把這號碼給你們當(dāng)?shù)毓苁滤藛幔浚?
"出來時,我的發(fā)小兄弟,就是他給的線索。他是一定要把這號碼給管事所的,已經(jīng)去備了案。
可那又有什么用?管事所的同志講,一旦有線索,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什么叫一旦有線索?這豈不是守株待兔嗎?幾千年下來了,除了那只腦殘的兔子外,又有誰聽說過?還有哪只兔子,也撞在那棵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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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只是個寓言?
這些吃皇糧的,我才不信呢!"
湯副聽了,知道老四因手足妹妹,失蹤十多年了,至今不知蹤影,心里難過,未免想法偏激。
不過心想:"管事部門是無能,破不出來的案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不要講是小偷小摸,坑蒙拐騙的小案,就算是殺人放火,人命關(guān)天的大案,又有多少破得出?難怪老四不相信。"
想到這里,用手拍了拍老四,安撫著說:
"是啊!難怪,都難怪!你先靜一靜心,耐心一點,打通后盡量把心意,讓對方知道。不過,萬一對方這個號碼,正是人販子團伙的呢?你這樣打去,明目張膽地問,豈不要打草驚蛇了?"
老四說:
"這一點,出來時小峰幫我全盤分析過,認為是人販子團伙的可能性很少,小峰說的一大套推理,我是確定相信的,所以我就只按他教我的做。"
"你說的小峰,是不是你平時對我講起過的,很聰明,爹早已去世的那個?"
老四說:"除了他還有誰?"
湯副說:"連你都真心佩服,這個小峰肯定不一般。好啦!你繼續(xù)打吧!我回家去了。等會你走時,把門關(guān)上就行。"
說完,站起來要走。
老四一看手表,八點多了,就說:
"湯校,時間差不多了,那我也回宿舍。"
湯副奇道:"咦?只有八點多,怎么不打了?"
老四笑笑說:
"湯副,我那發(fā)小哥,在我出來時,囑咐我打電話時,每天早上七點半到八點半;中午十二到一點;傍晚七點到八點,就這三個時間段打,超過這個時間點,就不用打了。"
湯副更是驚奇,重新坐在沙發(fā)上,好奇地問:
"呵?這又是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小峰叫我怎么做,我就這么做!他不說,我不問,從小到大,都這樣。"
這下湯副象不認識老四似的,盯視著老四,又是奇怪,又是好氣地說:
"噯!我說李老四,你一個堂堂名牌大學(xué)的高材生,難道反要聽一個,高中勉強畢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