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箱,在大酒店門口稍一停頓,就自信滿滿地走向總臺。
徐楚翹說不出的興奮加激動,這些天來的陰云一掃而光。
坐在車里,此刻她聽著李麗芬翻唱著張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莫名我就喜歡你
深深地愛上你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莫名我就喜歡你
深深地愛上你
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徐楚翹覺得心情舒暢,這首歌就好象為她點唱為她定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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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楚翹全身心充滿幸福,她心都醉了。
以致于李一峰空手從大酒店出來,直到車前才回過神來。
她見一峰年輕俊朗的臉上,竟有淡淡的一絲憂郁,覺得這更加令人心疼和癡迷,所以不等一峰在副駕室坐好,就愛憐地看著他問:
“小峰,你好點了嗎?”
見一峰笑了笑,才發(fā)覺問得蹊蹺,連忙笑著說:
“今晚想吃什么?我?guī)闳コ??!?
“我想喝酒!”
一峰象憋足了氣似的突地說出。
楚翹想問:
“怎么啦小峰,誰惹你不高興???”
但她馬上想起,從今天見面起,一峰似乎沒有開心過,就算剛才與她親熱時,他好象也心有所思似的。
此刻見一峰這樣,心想,小峰酒量超群,她一個人肯定陪不住的。
與其叫他一個人喝悶酒,倒不如象上次那樣,三個人一起喝。
舒怡琴的酒量與自己差不多,何不叫她也來一塊陪一峰喝個痛快?
想到這,徐楚翹笑著對一峰說:
“小峰,我把怡琴叫來,我們兩個陪你喝酒,你說怎么樣?”
“好呀!”
李一峰一說出好呀兩字,心中立覺不妥!
自己來時全身衣著一百多塊的身價,此刻早已上千了,雖說自己不說,舒怡琴定不知情,但翹姐的個性肯定會直白表露,這多尷尬?
但既已出口,翹姐不在乎,我操什么心?”
想到這里,一峰心頭暗暗一陣失落,從心底深處嘆出一口氣。
偷偷一看楚翹沒留意,也就不再多言。
徐楚翹早已電話通知了舒怡琴,告訴她:下班后直接去醉仙樓,先去雅致些的訂只小包廂,點幾只時令酒胚,主菜等她到了再說。
對舒怡琴來說,徐總翹姐的電話,那就是圣旨。
她擱下電話時還在興奮地想,這些天來,翹姐對她的交流,比平時一年交往還多。
看來這是個好兆頭,但不知今晚要與誰進餐?
徐楚翹見時間還早,就開著車帶著一峰兜風(fēng)。
一路上眉飛色舞地講些景德鎮(zhèn)的人情世風(fēng),講著講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一峰居然睡著了。
若是以前,徐楚翹早發(fā)脾氣了,此刻她卻笑了。
舒怡琴接到翹姐電話后,提前半個小時下班,當然是向她的頂頭上司,綜合部經(jīng)理請了假,理由是翹姐的命令。
所以她早早來到醉仙樓,精心地準備著。
在點下酒小菜時,怡琴不知不覺與下意識地,點了都是那天浙江李一峰喜歡吃的菜,她滿腦子都是那小子一臉調(diào)皮的笑。
這讓舒怡琴很恐慌,好象做了壞事恐怕被人察覺的那個感覺。
好幾次想叫服務(wù)員把菜換了,但心想點都點了,怕什么?
不過一顆心卻還是無緣無故的砰砰亂跳。
當舒怡琴從包廂窗口,望到徐總那鮮紅色的馬自達323,緩緩地停在醉仙樓前的停車位時。
她下意識地用一只手拉著窗簾,側(cè)臉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