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室里同時與徐總走出一位全身黑色西裝,身材健美挺拔修長的男青年時,舒怡琴如釋重負般的笑了。
而當看到徐總楚翹姐很自然地走上前去,親熱地掖著那英俊瀟灑的男青年朝她這邊走來時,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李一峰。
頓時如失重似的呆若木雞……
這一晚,一峰好似喝不醉。他喝了五瓶紅酒似乎還不醉。
而更加令徐楚翹覺得驚詫的是,貌似與她差不多酒量的舒怡琴,居然喝了三瓶。
楚翹知道,自己的兩瓶指標,喝得下肯定扛不住了。
舒怡琴卻興頭超高,在她喝第三瓶紅酒時,她忽地吟唱道:
“數聲鵜鳩,又報芳菲歇。惜春更把殘紅折,雨輕風色暴,梅子青時節。永豐柳,無人盡日花飛雪。”
吟唱罷,拿雙迷人的醉眼看著一峰,似譏似笑,似訴似泣。
一峰聽罷,想都不想,脫口吟道:
“莫把幺弦撥,怨極弦能說。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窗未白凝殘月。”
吟哦完后,拿起酒杯仰頭把酒倒入口中。
徐楚翹雖不懂這些,卻也不打諢拆趣,她覺得一峰怡琴兩個一唱一和十分有趣,反倒拍手歡笑。
她自己醉眼朦朧的,哪里察覺得出舒怡琴眼中的兩眶淚水?
車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