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峰心想:
“自己今天回家看望娘親,斬新的摩托車十分拉風,下午回來,早不知道有多少村民見到,這當得在外面,不知道消息,說什么都隱瞞不了的。
可要我給這個老頭前去燒香鞠躬,心里實在不愿。這么多年入黨的心愿被他抹殺,這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的事。可我若不去,一則村里閑話聽不過,二則嘟哥一時三刻見不到,這云庭云堂兄弟倆的事,我剛答應的,時間早的話等著回復呢!這云庭家的,這么漂亮,比舒怡琴還要勝三分,就不知她才學如何?否則的話,豈不是又經常可以和舒怡琴見面似的。可惜她已是云庭家的。她倆誰漂亮?哎!梅須遜雪三分白,雪當輸梅一段香……”
我靠,這么往哪里想開去了?
一峰連忙打住遐想,回到現實。
當斷則斷吧!何況叔叔已看到,說不定已經與不搶老二依紅姐講了,說小峰在路邊,我跟他們又無怨。……
一峰邊想邊走,已經到了布法家門口。布法家早已人聲鼎沸,李家岙謝家是旺族,大家族呀!
布法剛剛挺到中堂,自是十分熱鬧。
一峰執子侄禮,上前供香鞠躬后,隨了禮。當即把不賭拉到外面大路邊上,細細的詢問了村里地基的情況。告訴他剛從云庭家來。
不賭實話實說,說自己自那入黨那件事后,大半年不在家的,已經不知村里情況,怎么辦?
一峰想了想說:
“嘟哥,你人雖不在家,但村長的位子還在呀,現在法伯剛走,他還是村里的書記,明天片里的丁總支肯定會到的,你不妨這樣這樣,這一兩個地基的事,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賭聽了大喜,真的是喜形于色的。一峰見了十分納悶,心中奇怪:
“這嘟哥今天怎么啦?這點小事,至于這么高興甚至激動嗎?”
一時并不多想,就告訴他云庭云堂兄弟倆和云庭家的,此刻還等著他的回復呢!
不賭高興地說:
“兄弟,你這辦法好,云庭家的地基,閑話一句了。你就跟他們說,村里地基的建房申請審批表格,我辦公室里就有,叫他們隨時都可以找我要,這事妥了。”
“好勒!我這就去跟他們兄弟倆說一聲。”
不賭本想同去,但他的身份很尷尬。
老布法的去世,讓巧巧娘也一下子悲傷得病倒了,本來是睡在不賭家的,但巧巧娘說不吉利的,堅決要回自己的屋里去住,巧巧沒辦法,連同兒子一道,住在上村頭。好在巧巧平時也常回家的,床鋪都現成。
現在都這樣了,人死為大呀。所以不賭和唐巧巧也穿戴起孝來,但并不與依紅不搶同等級別。
穿孝的人,一般是不能進不是至親的鄰居家的。
這也是農村不成文的風俗。
一峰還沒戴孝。所以他興沖沖地回到云庭云堂家,卻見云庭家只有外間屋里燈仍亮著,門留著一條縫并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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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峰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只見云庭家的很快把門拉開,似乎就立在門邊候著一般。
一峰笑了笑進了屋,卻見屋里桌上盤盞還在,云庭云堂兄弟倆卻沒人。不由得輕輕地奇怪地問云庭家的:
“云庭云堂呢?他們爹媽呢?”
“云庭兄弟倆喝醉了,幾點鐘了?兩老還不睡?”
噫!他兄弟倆喝醉了?
一峰非常好奇,這兄弟倆居然會喝醉?
原來,剛才云庭家給一峰喝的是花雕黃酒,這是款一斤二兩半的瓶裝酒。正常情況下一峰一個人完全喝得下兩瓶。這喝酒要有對手,一峰雖說在云庭家的美色下,不至于不想喝,但初次見面的,多少要有點風度。
所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