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李一峰叫不出名目的深海魚。李一峰從婁師傅處聽來,這大魚缸內,絕對的是按照深海的環境定制。每一條魚的身價,都比他李一峰目前的身價高。
所以他只是近近的觀賞,極不會去碰一下玻璃。因為師父曾經警告過。
魚池的中間,有好幾只八哥。在裝有格力空調的籠子里上竄下跳,一峰知道,那幾哥們吃的伙食,可能比他現在的伙食,要高十六七個檔次。
電梯口巨大的世界上最昂貴的什么木,一整塊的,正面雕刻著一百個福字,反面雕刻著一百個壽字的屏風,真的讓李一峰膽戰心驚。聽婁師傅說這木頭比黃金還貴。
多少人在它面前,一定要撫摸甚至親吻,據說可以沾滿福氣,享得高壽。
但李一峰不敢近前,更不敢去摸一下。
他怕萬一這玩意哪只角掉下一塊色來,那可擔當不起!
好在他是隔一二尺的距離立定的,前面背面的看看總不打緊,反正有監控。
屏風兩邊,居然是同一木質的兩大木雕花瓶。高估計兩米五,寬度兩個人合抱的可能差不多。通體鏤刻著百鳥朝鳳似的圖案。
他有的是時間,就細心地數了數屏風正反面的福壽字數,好象只有九十九個各不相同的福,和九十九個各不相同的壽。
諾大的大廳,有現煮咖啡機,足球模擬機,太空虛擬機,狂躁發泄機,墻面顯影機,等等等等,還有許多李一峰叫不上名目的玩意。
擱在以前,李一峰早短號呼來婁師傅,私下問個清楚明白。
私底下,他與他一個叫兄弟,一個叫李哥。公眾場合,一個叫李老板,一個叫婁師傅。
李一峰只有婁師傅叫他李老板不感冒。
此刻的李一峰,對一切都沒有新奇感。
他太熟悉師父的做派了
他常常在想,師父在城里,在郊區,在全國各地,那些棄之不用的豪華辦公室,那本想傳承百年的裝修,如今怎樣了?
在底下大廳,李一峰團團的轉了一圈,愉悅過了眼睛后,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師父辦公室。
路過那福壽的屏風,進電梯時,他才反應過來,那一整塊的昂貴的木頭,一正一反本身就是一福一壽。
不知何故,在電梯里,他想起了和福和壽,想起了不賭嘟哥,和吳杰大哥,內心好一陣傷感。
和祿在臺灣,他還健在嗎?
不知道。
這樣想著,李一峰來到師父朱三雄的十八層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前。
師父的辦公室前設機要室了。
原本可以帶刀進皇宮的李一峰,現在對不起,美麗的機要秘書要驗明正身。
李一峰估計師父在里面有視屏,只見機要秘書莞爾一笑,用遙控器對著董事長牌子下一指,一電子鎖模樣的玩意兒一亮,嚴絲合縫的董事長門往兩邊無聲閃開,現出一通道來。
高科技。
“謝謝!”
李一峰對并不熟悉的美女小秘書輕聲一謝,走進了朱三雄的董事長辦公室。
超寬暢,超豪華。
反正師父的辦公室永遠都是這樣,追求的是高端氣派。
不過李一峰心里想,這是師父誠心氣氣政府官員的。
朱三雄見到李一峰后,平談甚至是冷淡的問:
“找我有什么事?”
李一峰知道廢話還是少說,他直奔主題。說:
“師父,我已在家閑蕩一年多了,我也多次跟您說過了,想上您底下的哪個公司去打打工。”
朱三雄仍然沒有什么好心情,說:
“奇怪,我不是也早對你講過,我的公司哪里有適合你做的工作?你一不懂電腦,二沒有技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