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又這么大了。要么干脆我的位子你來坐。”
李一峰苦笑道:“師父,真歸真,玩歸玩。您要曉得,我這一年多來,家鄉附近的公司,都把我去求職當作笑話。說是您的徒弟,您那么大的集團,擺一個人還不簡單?所以我是十來家公司都碰壁了。我想,您哪怕把我放到六川,我陪您去過的那所大學里,當個圖書保管員也好。”
李一峰走投無路了,所以他只能這樣跟他師父說。
朱三雄說:“我記得你好象說過,自己養自己都是活得過去的,怎么,養不活啦?”
李一峰說:“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有那么多債,年齡又遠遠不能退休,我連自己的養老保險還要交十多年。這跟自己養自己,差距太大了,萬般無奈了,請給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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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雄說:“我下面的公司沒有你適合的位子的。你還是自己另外去想辦法吧。另外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還有事。”
就這樣,李一峰只有回轉。
萬般落寞的李一峰,在師父超豪華的辦公室待了不到十分鐘。
想起自己這一次真的是齋戒三日,來時重新沐浴過,把好久不穿的那套自認為最合身的行當穿戴半新,重新把穿了一年多了的皮鞋,用鞋油鞋蠟打磨得擦刮全新的,前后準備了七八十個小時,在師父辦公室待了七八分鐘就出來。
在電梯里,對著鏡子似的不銹鋼面壁,不由得自己在羞對面的自己:
“嗨!小瘋子都已經是大瘋子了,還不死心嗎?”
最終一定要靠自己!
李一峰心想,問題是這都放棄幾十年了,自己還有什么東西可以靠呢?自己掏鼓了兩三年的那東西,拿得出手?站得住腳?靠得住嗎?
先安身立命要緊!
沒奈何,李一峰只好去他四哥李一谷的基金公司里去上班了。
前面已經說過,李一谷的基金公司,倒是隨時可以讓李一峰過去上班的。
事實上李可歌12月2號就通知他,已經給他在考勤了的。
李一峰是12月29日,才算是正式決定去。
可歌告訴他,月工資2300左右,一個月遇雙休日休息,上午八點半前刷臉考勤上班,下午四點半后刷臉下班。中間你去游山玩水隨便你。
這倒是自由得可以。
李一谷的基金公司,其實也不是李一谷自己個人的。
他的后臺老板是個富二代,姓錢。老爸有的是錢,給了他五個億讓他得瑟。
這錢老板就拿這五個億,注冊了一家叫“上海天道投資基金有限公司“的公司。總部設在上海地段最貴的南京西路,靜安寺邊。
左鄰有舍全都是世界頂級的牛單位。比如美國大使館駐滬領事館,英國,法國等等國家的領事館或重要的外事機構。這錢老板敢把總部設在那里,單一年的租金并不多,只不過半個億多點。
僅僅如此,嚇煞一般老百姓。
與此同時,錢老板在全國各大重要城市,設立了二十多家的分支機構。
因為他是浙江溫嶺一帶的人,所以對家鄉情有獨鐘,二十幾家分支機構,家鄉得了一半多。
李一谷的公司,就是這一半多的分公司的其中的一個。
公司全稱是:“上海天道投資基金有限公司嵊州天道投資基金分公司。”簡稱“上海天道公司嵊州分公司。“
李一谷是上海天道公司嵊州分公司的總經理。有一萬元以內的決策權,和招聘辭退,獎罰員工的等等特權。
公司非常非常正規。這是李一峰進公司沒幾天得出的第一個結論。
車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