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芝對秋無痕說:“要不,你來講個笑話吧,讓林姑娘開心一下。”
秋無痕說:“行啊,一頭熊和一只小兔在一起拉便便,完了之后熊問小兔:‘你掉毛嗎?’小兔說:‘不掉毛呀。’于是熊便拿起小兔子擦了屁股。第二天,熊去吃飯,吃完了發現旁邊有只小松鼠,于是問:‘你掉毛嗎?’小松鼠弱弱地說:‘不掉毛呀。’于是熊便拿小松鼠擦了嘴。小松鼠忽然跳起來笑著說:‘嘿,傻子,沒想到吧,我是昨天那只兔子!’”
“哈哈哈……”錢金芝笑得彎下了腰。
沒想到林春花卻更是一臉好奇問:“兔子身上沾了狗熊的便便,為什么不趕緊擦掉呢?為什么要留到第二天呢?為什么呢?這是為什么呢?”
額,好吧,看來這春華小姐笑點太高了,夠不著。
好在這時管家敲門進來,說林財主回來了,在會客廳。
秋無痕和錢金芝來到會客廳,看見林財主等人,因為一路快走回來的,累得都在那直喘氣。
剛才是趕去接應他們的家丁到了樹下才把他們叫下來的,還告訴他們說秋郎中已經一路跑回四方村了,正在家里呢。林財主又驚又喜,他剛才還以為請來的秋郎中已經被老虎吃掉了,見老虎追著秋無痕跑了他們也不敢下樹,只能呆在上面。
林財主還正在焦急,若是秋郎中被老虎吃了,自己女兒這病可怎么辦。沒想到家丁卻來告訴他,說秋郎中已經跑回了四方村,這就是說他居然跑贏了老虎,這真是太神奇了。
他們焦急的一路快走,順順利利地回到村里,林財主見到秋無痕感動不已,站起來拱手對秋無痕說道:“秋郎中,謝謝你,如果不是剛才你把老虎引開,我們只怕全都得死在老虎嘴里。”
秋無痕謙遜了兩句。
牛水缸也上前噗通一聲就跪下給秋無痕磕頭:“師父,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秋無痕笑道:“起來吧,咱們倆當時在一棵樹上,我也不是純粹為了救你,我也要逃命嘛,順帶的。”
“我知道,這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順從師父,所以才活下來了。”
“額……,誰教你的?”
“聽令狐芷曾經說過的。”
“什么不好學,非要跟令狐芷那小丫頭學,亂用成語!”
林財主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女兒的病,焦急的對秋無痕說道:“秋郎中,剛才給我女兒看過病了吧,她怎么樣?我聽家人說你已經給小女用金針止痛,她已經不痛了,可她到底是什么病啊,能不能徹底根治?”
秋無痕掃了一眼眾人,對林財主說道:“這樣,你叫其他人先回避一下,就你和你夫人留下,我們要單獨跟你聊聊。”
這幾句話,頓時讓林財主一顆心都沉了下來,看了一眼旁邊的錢金芝,錢金芝也鄭重的對林財主點了點頭。林財主的一顆心幾乎都揪起來了,兩位郎中的神情和話語都如此沉重,莫非是什么不治之癥?馬上揮手讓管家把其他人全都帶出去。
房門關上之后,秋無痕瞧了一眼錢金枝說道:“你先說一下你的判斷吧。”
錢金枝點點頭,對林財主說道:“我知道你女兒沒有出嫁,也沒有成親,家教極嚴,也沒有跟外人接觸過,尤其是男人。而且我檢查過,她的膜是完好無損的,可是我檢查結果發現,她已有孕在身了。”
林財主目瞪口呆,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
林夫人絕望之極:“不可能,我女兒天天跟我在一起,就算晚上她也不會出去。而且她的房間就在我們房間旁邊,還有兩個丫鬟一直貼身照顧她,她根本沒有出去過,也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怎么可能懷孕?更何況你還說了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就更荒唐了。”
錢金枝已經料想到了這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