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弩是破峰鉆山弩、槍是銀月升龍槍;
便是那拳師右臂所戴,亦是被喚作‘虎嘯’的烏金拳套。
雖然拳師與銀槍客倒了,但憑他們三個久經戰陣的老手,豈會對付不了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然而,如此配備、這般實力,并沒有令群毆三人組占到半分便宜。
很快,使聽雪劍的藍衣女劍客便意識到自己這邊不可力敵,腳下一點,一個鷂子翻身,自范賢頭頂掠過,向已經跑出數百米的花多多追去。
范賢隨即立起劍指,以罡氣模仿劍氣,于身前掃去,將那水藍色身影攔截于半空中。
藍衣女劍客感受到背后有劍氣掃來,只得扭身以劍格擋。
她尖聲喝道:“截住那姑娘。”
黑紗裹面的瘦小個,抬臂欲扣下機括。
然而,動作卻就此僵住。
“愣著做什么?!”
藍衣女子怒斥一聲,定晴一看,便見黑紗人面門上扎著數根寒芒閃閃的銀針。
“恁到底…絲、森、么、任?!”
面容略顯滄桑的刀客,一邊使極快的刀法疲于應對,一邊聲音沙啞地問道。
范賢,險些破功。
這口音,老兄你河間府人士?
不作多想,范賢抬手、揚袖,剩余兩人甩頭、身影晃動、倒地,一氣呵成、絲滑順暢。
確認使刀的漢子和女劍客被徹底迷暈,范賢順手從地上拾起那把狂沙刀,掂了掂。
“太重了。”
又翻看了會兒聽雪劍,“太輕了。”
那個被銀針封穴、保持抬臂動作僵在原地的弩士,裹面的黑紗底下,一雙眼瞪得發了直。
范賢摸了摸弩士固定在右臂上的臂弩,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個好,手感不錯。”
弩士喉頭不自覺咽動了一下。
頂著普通二十歲年輕人長相的范賢,溫和笑道:“別緊張,我不是什么嗜殺之人。
只不過,得從你們腦袋里,拿走點多余的東西罷了。”
弩士:你、你別過來啊,別過來,啊!!啊…
前朝太子的最強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