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帶我去看看!”鄒羽故意裝著驚喜萬分,眼睛一亮一下子站起來道。
“屬下帶路!”淵太祚眼中喜色一閃而過,連忙低下頭恭敬的說道。
“走吧!”鄒羽提起武器,淡淡的吩咐道。
見鄒羽帶著武器,淵太祚眼中閃過一道忌憚的眼神,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抬起頭一臉淡然的帶頭向外走去。
鄒羽身后是六個侍衛(wèi),分別是裴元慶,羅士信,梁師泰,秦用,席君買,劉仁軌。他們穿著普通士卒的衣服,腰間也只有一柄橫刀。
因為沒有穿戴標(biāo)志性的全身甲,又沒有頭盔面罩,因此淵太祚并沒有認(rèn)出就是兩天前帶頭破城的將領(lǐng)。
走在前面的淵太祚,偷眼見到鄒羽只帶了兩個侍衛(wèi),眼中喜色再也掩飾不住,回頭帶著真誠的笑容說道“王爺,這一處密庫,應(yīng)該是以前國內(nèi)城城守留下的,我們占領(lǐng)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爺你一來,就出現(xiàn),這正是天意讓你所得啊!”
“呵呵!本王為認(rèn)為如此!”鄒羽故作開心的笑著道。說完鄒羽又裝出急不可耐的問道“還有多遠(yuǎn)!”
“不遠(yuǎn),不遠(yuǎn),就在原來武家的旁邊!”淵太祚連忙回答。
“還知道不選自己地盤!”鄒羽暗自想到,隨后從鼻翼“嗯”了一聲。
跟著淵太祚來到一處很平常的民居,門口只有兩個高句麗人,見到他們立即點頭哈腰,推開房門。
從外面看去,里面空曠一片,不像有埋伏的樣子,淵太祚故意讓鄒羽看了一下,這才帶頭向里面走去。
“王爺,就在屋里!”一座屋子,淵太祚再次推開房門道。
看了一眼,里面光線雖然不亮,但是也能看清,里面沒有一個人影,但是不等鄒羽反應(yīng),裴元慶與羅士信就搶身進(jìn)去,握刀環(huán)顧四周,四下打量。
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淵太祚等他們看清楚了,這才上前兩步,笑瞇瞇的說道“王爺請!”
“走吧,我等不及了。”鄒羽神情帶著一絲亢奮,微微頜首道。
說完鄒羽跟著淵太祚走了進(jìn)去,身后梁師泰與秦用對視一眼,轉(zhuǎn)身背對大門,一左一右位于門口兩側(cè)。
“砰!砰砰!”鄒羽剛剛走進(jìn)去不遠(yuǎn),四周就掉下來一排排,手腕粗的鐵欄桿,把整個不大的房子圍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姓鄒的,你也有今天!”淵太祚表情扭曲猙獰,邊說邊興奮得哆嗦,很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模樣。
直到他看見鄒羽五人淡定看著他,這才收起笑容。
“就這…”鄒羽掃了一眼欄桿,淡淡的說道。
“當(dāng)然不止這點!”淵太祚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盯著鄒羽道。隨著他說完,四周沖出來兩三百人,其中一半拿著弓箭,還有人白天點燃火把,不言而喻,這是想要放火。
“姓鄒的,我要你為老夫陪葬!”淵太祚帶著瘋狂的神色說道。
“很不錯!為了殺我,居然帶著整個國內(nèi)城!”鄒羽看著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淵太祚,點點頭贊嘆道。
“不如此,怎么能殺你!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淵太祚雙眼噴發(fā)著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從打開城門那一刻起,淵家就已經(jīng)完了,高句麗就算贏了也再也容不下他們,而鄒羽那面,也肯定不會讓他們好過,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說完了?”五人聚在一起,背靠背站著,鄒羽冷冷的說道。
“給我殺!”淵太祚揮手下令道。
“放箭!”
“殺!”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喊放箭的是高句麗將領(lǐng),而喊殺的是梁師泰,他和秦用揮刀殺向人群。
同一時間,裴元慶四人把手一探,背上薄薄披風(fēng)后面,拿出一面圓盾,一手持刀,一手持盾,把鄒羽護(hù)在中間。
四面箭雨,射向鐵欄,淵太祚自然也逃避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