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倒地,他才發現不對,似乎鄒羽的侍衛,穿得厚了一點,外面雖然不是全身甲,也是屬于魚鱗甲,而且箭支射到身上,即便是沒有鐵甲的地方,也穿透不進去。
“砰!”的一聲巨響,磚木橫飛,一個身影從墻壁處撞了進來,手中兩把巨大的錘子。在淵太祚驚恐的眼神中,沖進了弓箭手之中。
來人自然是李元霸,隨著他一起的,還有一隊隊手持刀盾的士卒,沖進之后,二話不說,揮刀就砍。也難為淵太祚,居然在這個小小的院落,埋伏了兩三百人,密密麻麻的,讓進來的士卒,不用費工夫到處去找。
尤其是李元霸,擂鼓甕金錘過處,猶如大型車禍現場,血肉橫飛,殘肢斷臂慘不忍睹,所過之處,一片泥濘!地上全是鮮血。
“你…”淵太祚顫抖著手,指著鄒羽,說不出話來。
對于失敗,他也有所預料,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哼!”羅士信冷哼一聲,和裴元慶對視一眼,兩人走上前,一人拉住一根鐵欄桿,伸出一只腳蹬住對面的鐵欄,手臂逐漸用力。
在淵太祚驚恐的眼神中,那手腕粗的鐵欄桿,就被兩個人拉出一個足夠人出去的洞。
個子小一些的席君買,劉仁軌,毫不猶豫的提刀沖了出去。
“浪費了!讓人拆下來,熔了做農具吧!”鄒羽摸摸鐵欄桿,微微搖頭道。
“喏!”裴元慶興奮的應了一聲,跟著鄒羽走了出去。
“噗!”淵太祚又驚又恐,一口鮮血噴出,本來吊著的精氣神,一下子就沒了,活生生的氣死過去!雙目愣愣的看著鄒羽沖入人群的背影,死不瞑目。
兩三百人,如何夠得著幾個猛人殺,因為這些都是淵家的死士,因此也沒人去招降,殺就完了!
沒有多大功夫,隨著鄒羽暴力一棍,猶如擊粹西瓜一般,把最后一個刺客,打得腦漿崩離,這場埋伏,就此結束!
“走吧!”鄒羽把棍子丟給席君買,微微搖搖頭,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招呼道。
李元霸咧嘴一笑,眼睛恢復純凈,跟在鄒羽身后,至于地上的尸體,自然有人處理,而且剛才沖進來的守衛,已經開始為地上的刺客補刀。
就在鄒羽滅刺客的時候,高興原正來到鴨綠江對岸的吉林城,剛一到城里,就知曉了國內城失陷的事情,把他震得七葷八素!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擁有十多萬兵力的國內城,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丟失了。
楊萬春,乙支允武,高興原,還有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乙支文德,悶悶不響的呆在房中,相對無言,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如今國內城陷落,還如何和談,老夫要趕回去稟報大王!”高興原只覺得喉嚨發干,嗓子略帶沙啞的說道。
“老將軍昏迷之前曾有交代,一但戰敗,立即請大王向鄒長鳳投降稱臣!這里有信函一封,煩請上呈大王!末將盡量阻擋他們渡江!”楊萬春面容憔悴,帶著一絲沮喪的說道。
“好!老夫就先告辭了!”高興原答應一聲,接過信件,就離開了,那背影帶著一絲倉惶。
“楊將領!如今有何打算?”乙支允武問道。
“封鎖大江,盡力阻擋!”楊萬春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神色,斬釘截鐵的起身說道。
“嗯!盡力而為吧,希望大王盡快同意投降,要不然我們高句麗就危險了。”乙支允武帶著擔憂的語氣說道。
看看乙支允武一副惜命擔心的樣子,楊萬春不由微微搖頭,感嘆虎父犬子。別人靠不住,楊萬春也顧不得疲倦的身軀,出門安排防御去了。
長安!齊國皇宮,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李世民興沖沖的走進去,施禮說道。
“世民何事如此開心!”李淵放下御筆問道。
“父皇,鄒長鳳正在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