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宴,為大家接風洗塵。”馮盎笑盈盈的說道。
“好!那就給馮公添麻煩了!”薛元敬他們知道馮盎肯定一肚子話等著問馮智戴,也就不留著礙眼,點點頭答應,隨后跟著下人去休息了。
“說說吧,是怎么一回事?”滿頭霧水的馮盎問道。他始終不相信,就算有一百多個人,又如何能改變嶺南。
“父親!這說來就有些話長了,你且先坐下,聽孩兒慢慢解釋。”馮智戴扶著他父親,一邊坐下一邊說道。
“孩子這次奉命前去洛陽!所見到的東西實在讓人意外!”馮智戴回憶著繼續說道。
“說重點!”馮盎有些不耐煩的提醒道。
“陛下熱情的接待了孩兒,隨后讓我去參觀!然后再考慮如何幫助嶺南!孩兒先后去了晉陽!雁門關外!然后是幽州!到了遼東!隨后從卑沙渡海去了河北!一路上所見到的,真是…真是!不可思議!”馮智戴描述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如何來準確的形容自己見到的事情,只能用一句不可思議來代替。
“變化很大?”眼見兒子一副吃驚不小的樣子,了解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馮盎眉頭一挑問道。
“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我們以往所見到的北方!雖然是冬季,孩兒沒有見到糧食如何!不過現在大唐的百姓,家家戶戶養殖著成群雞鴨!住著青磚瓦房!還有道路,十丈寬的粹石路!連通著遼東與中原!遼東有鹽場,即便是冬日,也能產出雪白的精鹽!陛下已經決定在崖州建立鹽場,提供給嶺南!”馮智戴介紹道。
“鹽場?”馮盎疑惑的問道。
“是的,建立在海邊!以水車引海水到一塊塊田里!然后煮出精鹽來,”
“煮海為鹽!這個早有記載!只不過不是所有海水都能煮出來鹽的!有的海水忙碌一天,也只能得到一點點!非常不劃算。”馮盎搖搖頭說道。
“不!他們不一樣!數萬畝的鹽場!每天都能出上千斤的精鹽!據說夏天一日能出三千斤鹽!”馮智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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