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能給人們提供更多幫助者,越要付出更大的慘重的代價,一無所有還要付出所有。
所以我們看到,能一拳打碎星球的超人,可以擊敗外星入侵拯救世界,卻不能阻止父母的房子被銀行收走,最終還得依靠銀行家“朋友”買下銀行“賜還”。
這符合哪怕一丁點現實邏輯嗎?沒有幾百年腦血栓,恐也想不出這種情節,但它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傳播向全世界。
就算是超人,也得遵守完美的資本邏輯與階級秩序,就像馴化后溫順的綿羊,否則便是被黑化的反派。
超人擁有的力量,只應該是某些人所期待的力量,終究也是為他們服務的力量。
這種敘事模式的另一面,集體與群眾、最廣大的普通人,往往被無視并消解了,成為各種所謂“群體無意識”的雜音,讓觀眾只興奮于個人以及小團體的炫技。
又比如某個孩子有聰明好學的頭腦,被昆蟲咬了一口又擁有了強大的超能力,仍必須老老實實生活在社會底層,不僅死了全家,還經常因打擊罪犯耽誤了工作,被老板謾罵。
正面人物的塑造伴隨著道德塑造,這是怎樣的一種道德暗示?暗含詛咒般的惡意,污染著真正能給人們帶來希望的信仰。
約高樂的一番話,讓華真行瞇了半天眼睛。他吃了好幾口菜之后才答道:“我雖不是鬼修,但也聽說過香火之毒,能理解您說的信仰污染。
我從未打算給所有人一切想要的,這根本不可能,也不是我的愿望。我所追求的希望只是公平,讓每個人都有通過努力去改變與改善的機會。
我不是作為神在許諾,只是作為人在追求。今天的幾里國,是所有國人共同締造的,在養元谷中,修行更是每個人自身的境界。
所以我說的話是真的,并非僅僅是一種態度,我了解這種手段,也能感受到惡意,但它真的未曾動搖我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