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帥聽得此話樂得跟著靠近過來。
普笙走了出來“你們想造反是不是,在元帥面前也敢造次。”
又一旁著急,元帥是不是不說話了,生病了?不舒服?
蘇仁是真把弈锘惹毛了,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她已經在想怎么還了這份人情好不讓她尷尬。
誰想拿走她的權力,她定然當對方是礙腳石一把踢飛。
“蘇仁將軍是要謀權篡位嗎?”弈锘輕輕道,猶如丟入湖中的石子,迅速濺起一片漣漪。
馬上有將領道“你一個女孩子說話不要那么惡毒。”
這話怎么說得,真是這樣要誅九族的。
當局者迷,蘇仁回味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他剛才想去拿虎符,不就是要違抗東巳帝的圣旨,雖然他真的是為六公主著想。
蘇仁當即收回手,東巳帝再怎么的發燒病死都不會隨意拿國家來玩的,自有東巳帝的較量。
眼前這個六公主,沒有長著她的性格,是自己糊涂了。
“張副帥靠那么近是不是打算順手牽羊拿了虎符去?”弈锘冷漠無情的撇了張副帥一樣。
至于蘇仁,她不想去對付,適可而止讓他明白后轉移視線到背鍋的人上就好。
怎么就扯到造反了,張副帥一聽這話都冷靜了,“我等著元帥吩咐做事,才沒有妄想越界之事。”
“下次可別在本帥拿虎符時那么靠近,不然——”話乍然而止。
她不需要再說下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與其內斗,不如讓他們去與敵人廝打。
經過這場鬧劇,弈锘順利接替權力。
從差房出來,普笙小聲說了句,“元帥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弈锘順眼著看普笙,紅唇白皮,看著就是嬌弱的樣子。
當初正是從他眼中看到他對自己有份慕色,這才讓這小子上位,不然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在近百位有經驗的將軍手里脫穎而出。
索性不負她望,重要的時候會出來給她說話。
“因為我善良。”弈锘快行一步。
此話讓其他幾位停頓了一下,一將軍沒忍住問“剛才元帥說她善良?”
“當然善良。”普笙白了他一眼,大步邁著要跟上弈锘。
池棕“哼,我知道這小子為何能與我們比肩了。”
鄭千“馬屁拍的好,什么都不是問題。”
本土的老將軍不免搖頭“現在的孩子都不好糊弄了。”
高樓城墻,士兵站崗。
一眾將領踩著石階上來長長城樓,正前方的弈锘專注觀察遠處的空地,山區繞燒的清煙。
前一月密探來報,唐國有攻打之勢,到現在也沒有實際行動來個轟轟烈烈,只是小打小鬧沒多大損失。
“他們駐扎在那謀劃什么。”普笙在旁邊問起,“看得不太清,這么熱的天有什么好呆的。”
弈锘“不如你去打探?”
“不,不要。”普笙利落的閉上嘴巴。
弈锘又瞅了好一會,身后的將領各各被曬的滿身大汗又不敢吭聲。
“你們先忙自己的事。”她沒有折磨人的想法,眼前自己也一時想不出來問題所在。
如大赦令下達一下全都跑了,實在是眾人覺得這個小元帥在作妖,誰有空陪她玩去,陰涼的差房待著不好?
剩下的幾個自己人還打算堅持著,等著小半個時辰眾員滿身打濕的跟著走下石階的祖宗去。
弈锘完全沒想到他們的作態,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唐國近來幾日都不曾進軍,此刻不趁著南弈弱勢一舉拿下,有什么理由讓他們停留?
好戰斗勇的野蠻人不會怕北面同樣蠻野子。
他們難道在等姜國的態度,還是兩國想合勢打下南弈,再接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