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锘聽著清道說來,了然。
自從她做了皇帝是不一樣了,不再是無人關注動向的人,現在這個舉動別人要以為她出家!
“朕想來以國師強大的內心定能應付自如,寺中敲響前,我會一直待在此地修行。”弈锘說完又是閉上雙眸。
隨著時間過去,光線的轉換,微風的擺動竹林的作響。
古老的巨大鐘聲被敲響,酉時,意味著寺廟開始關門。
她睜開雙眸,還沒適應外界光線環境的她緊隨著嚇了一跳,牽動著酸脹的胳膊大腿。
為何……
這幾位大臣想做甚這么看著她。
“你們來這干什么。”弈锘看著眼前的張太傅,莊丞相,習濮。
張太傅這個老頭子最先說話“哼,臣看陛下在這待的很瀟灑,還以為陛下要在此出家不理朝政了。”
“陛下可要記得現在身負國家重任。”莊丞相也怪怪看她一眼。
習濮很無辜,他只是想看自己的心上人,無奈兩個上級都看著等著他表態,他點著腦袋附議。
“回吧。”弈锘無謂的起身,除了最開始被不可能的可能刺激到,現在已經無事了。
她垂著腿一會便起身穿了鞋子,迎著傍晚的風格外涼快。
弈锘最終趕在宮門關閉前回來,皇帝不理朝政消失一日的話卻被傳開至民間。
這一夜她通宵達旦完成了所有奏章,上朝之時大臣既然挑不出她任何毛病來。
再看那個一直強忍著瞌睡的人,眾臣也紛紛起了退朝之意。
對于能快速下朝,弈锘自是高興。
但見弈锘看著燒毀的太和殿久久停留,樂言一片堪憂“陛下,回去休息會吧。”
“剛才好像看見二哥了?”弈锘問,雖然弈鉉一句話都沒說,誰讓他站的明顯。
“是,二王爺聽說你昨日不曾上朝,他便過來了。”
弈锘聽到了結果不再做停留,困倦的人走路都比較慢,一會就被后面的人追上。
弈鉉看著一周不見已經消瘦成骨的人,動了動嘴皮子,“我還是想看皇妹一統天下的。”
弈锘錯愕,稍稍停頓了一下去打量眼前的他,“消失幾日做了什么。”
“查你。”弈鉉語氣平常,聽不出情緒,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樂言都在一邊驚了,二王爺居然明目張膽的調查陛下,不會是抓住什么把柄,現在出現是要……
“進展如何,可要幫忙。”弈锘繼續瞌睡吃力走著,上方被兩旁的人撐著傘而曬不到。
“你是我妹妹……這就是結果。”弈鉉說完直接走開了,他不好意思再待著。
真不容易,弈锘覺得他能說出這句已經很好。
弈锘繼續走著,身后有人叫住她。
少年快行一步過來,憂心“陛下,近日京城動亂請暫時不要巡游。”
陛下最愛是外出游,事態嚴重他不得不提醒著。
“是停職的孫尚書在作妖?”弈锘豎眉,說不定想破罐子破摔,因為有些人沒有權利與地位活不了。
“目前沒有證據說明是,但是陛下待在皇宮或可安心。”習濮說,這樣他也安心做事。
弈锘沉思了片刻,“潛伏四散在京城的兩萬精銳可與你交接好了?”
當初跟著她護送姜珩的人便是從中抽取的兩千人,孫尚書手里最重要的便是這些足以以一敵十的精銳,讓孫尚書離開本就是她計劃中的事,再棘手她也會走下這一步。
她想不通這么重要的人先帝怎么會給孫尚書掌握著,簡直就是拿把刀放在喉嚨。
“似乎有些人是做站隊的。”習濮回答。
“侍衛統領,”弈锘呼喚了一聲,當即有人從暗地里出來,她看著燕回,“你把禁衛調集一千人給習濮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