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禮部尚書同為舅舅的阿和音無比驕傲,“那也是陛下長的苗根正苗紅。”
吏部舒尚書很是奇怪了,這明明是自己女兒生出來的人,這老匹夫夸他舒家好?想到此,他緩和了一下,“陛下自是生的好的。”
阿和音看著死對頭還蒙在鼓里就覺得好笑。
一時幾位大臣都不懂這兩人的行為,“陛下的姻緣還讓兩位水火不容的尚書和好了?”
弈锘快速的過來,“熱鬧很好看?”
眾臣低頭同喊“陛下。”
多福快速的湊過來,這么早就出來,不用想也知道秦侍郎在搗鬼。
習濮被習恩硬是拉著來瞧熱鬧,是習恩根本不信習濮把人給忘了!真以為在說畫本呢,說忘就忘。
于是習濮一路無話帶著一致有的人格特性面無表情毫無情緒。
兩人還是在角落里的,習恩狠狠的說著“你看秦侍郎就站在陛下旁邊,你不覺得討厭嗎?不過還好有這個跟屁蟲,不然說不定被里間的那位得逞了,你看著情敵那么多不憂慮嗎。”
習恩說半天沒見人回復,回頭一看習濮很安靜的坐在椅上持著黑折扇扇風。
忍無可忍,“初十五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現在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以后有的你死死后悔的,你就不要在意虛假的存在了,你看陛下朱砂依舊在,現在過去爭一爭說不定還是你的。”
阿泗不知何時走到兩人躲著的樹旁。
“兄弟,我看你就別提了,我倒是想秦楠那二傻子跟著來個失憶,哈哈哈哈,那樣我就不用再陪著他亂來了。”
習恩哪能這么想,這個他是他親弟,就怕以后都悔了此生。
“阿泗你不懂我,我提倡癡心不改越戰越勇,雖然我弟現在慫包了些——”
習恩被習濮盯著發毛,主動的不再說下去。
習濮難以想象這兩人結為一伙的災難現場,他起身就離開了有這兩人存在的地方。
阿泗倒是湊上來,“哎,你說的失憶到底是不是真的,真如此的話讓秦楠去也試試。”
習恩倒也樂意閑聊,于是乎兩個人就這樣結伴討論了起來。
弈锘乘了輦輿回了太和殿,馬上去寢房換了身利落裝扮做回辦公案上處理奏章,絲毫沒有成婚人的自覺。
秦楠把人送回來就出宮去了。
眾人還在議論時,后尢跟著從寧殿出來尋了太和殿偏房去,同樣在那忙起生意上的事來。
夫妻兩的行為沒有人可以理解,若說不恩愛,這匆忙中還必須加工出精細的成品來,以皇帝的摳門怎么可能愿意出這趕制的銀子,想來是夫妻倆鬧了矛盾。
當然弈锘足足受了三日每天看到后尢的折磨,同吃同住,形影不離,當然晚上肯定是分房睡的,大臣就是知道了議論也沒用。
后尢漸漸發覺了自己的自討沒趣,而經過幾日相處知曉弈锘就像個工作的工具一樣更無趣,頓時突然沒了興致。
兩人自第四日分殿又無了交集,弈锘欣喜萬分少了礙事的家伙時不時找她說著布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