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整個京城盛行起女帝風,各行各業皆被帶動起這個話題來。
弈锘不知此事,此刻她知曉的話也不至于那么憂愁沒銀子撥款了。
戶部尚書坐在御花園首次進行催款行為,這以往都是別人來催他還錢的,現在真沒想到有一日他催起皇帝來。
“陳尚書別著急,馬上就會有罪銀下來了。”習濮幫著她回了句,刑部已經抄了京城外那家妓院老板九族,清算資產估計也就等會的事。
戶部尚書窺視了他一眼,話說那不是陛下常用的語詞嗎?這兩人到底什么情況,他昨天回家散步時可聽說了好些事。
罪銀清算他最了解情況,抄了這家也填不滿陛下的需求。
弈锘愁著一手撫著額頭不斷摩擦,這次抄家的不盡人意啊,消息泄露的太早,估計被人私底下轉走了資產。
“陳尚書再等兩天,等著刑部把其他幾家一起抄家就有銀子了。”弈锘想了想只能如此作答。
又是拆東墻補西墻,戶部尚書直搖頭,“陛下這樣不行啊,臣是每天醒來就被各部門的人催債,這些個外商同樣的上門到了臣家中催款。”
陳尚書苦不堪言,平日愛好散步,先帝在世之事還可以偶爾出行,現在是每天被不同的人堵門只能在后宅多走動,實在無聊的很。
弈锘總算感受到了陳尚書的吐槽,疑惑問著“這些外商這么囂張?”
習濮道著女帝不吃百官飯不知百官愁,一旁默默無言。
“臣聽說陛下名下有間鋪子,不如先借資墊墊也好。”戶部尚書抱怨也說了,還是來句實際點的話。
她名下明晃晃不就是御錦,當初拿著公主名號開的布料鋪子,現在倒是在京城成了百姓首號衣料選擇。
“對了,朕想起來還有銀子,陳尚書馬上把那些覺得不好的催債外商都斷了往來。”這下經過他的提醒,弈锘想起來她還有幾個茶莊,當初根基不穩不敢暴露,現在倒是可以。
“陛下總是抄家不好。”習濮適當的說了句勸導,誤以為她又要打著主意抄家了。
弈锘絲毫不當回事“沒事,他們都是為非作歹的惡人。”
“所以陛下又是要抄誰家?”兩位大臣同時響起了一句話,“陛下打算抄了誰家。”
氣氛頓時凝固,溪流還在一直流暢。
“你們怎么能如此想朕。”弈锘再淡定的人都被兩人認真看她的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除了抄家外,兩人再也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讓陛下如此有底氣的說斷掉外商。
“朕在尚未登基之前有個私下進行的營生,想來經過幾年的運作,可以拿出些白銀來。”弈锘緩緩說來自己的意思。
特別看了兩人一眼,別想輕易污蔑她。
兩位大臣不可言說理所當然的吃驚,他們的女帝還藏了一手,當真不得了。
接下來就想了解情況什么營生,兩人露出好奇臉。
弈锘不負眾望的說起,“在三國邊境林植了點茶樹,稍后戶部就去合并入國庫去,今后可以擴張一下。”
沒有說具體數目戶部尚書也不好預測,想來能填補了這次給禮部撥款項,點頭答應并期待著。
“陳尚書隨朕回去拿物證出來。”弈锘說來也是迅速,立刻就要開始執行。
習濮跟著告退。
戶部尚書當然樂意著馬上去拿,前兩日刑部尚書在當差房好是炫耀了一把喝上了陛下親自泡的茶,等會他也要說說。
戶部尚書拿到作為物證的彩玉后,得知了茶名后雷的一地。
這哪是植了些,不用看也是種植了大片茶葉,這是供銷給各國的茶葉啊。
戶部尚書拿著彩玉走的無比穩健快速去了一群朝臣跟基地而去。
吏部尚書馬上就發現戶部尚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