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宸不可置信的笑了兩聲,這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想到她那個孩子,看著五六歲大,難道是他的?只一次就有了?
想到這個結果,他靠在車上捂著臉發笑,只剩開心。
下車看著三樓亮著燈,愣了許久上樓,走到門口,伸手輕輕的敲了兩聲。
白安憶趴在桌上都快睡著了,聽到輕微的敲門聲,揉了揉眼睛剛準備開門又放下手,“誰?”媽媽有鑰匙一般不會敲門。
“是我,傅北宸。”
聽著聲音很熟悉,他想起來了,是那個接他放學的傅叔叔。
不過,他還是沒開門。
“傅叔叔這么晚了,有事嗎?”
聽到一聲傅叔叔,傅北宸差點吐出一口血,這要真是他兒子,那還真是猿糞。
“路過,討口水喝。”
白安憶打開安全鎖開門,看著門外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側身讓他進來。
關上門后,跑去廚房倒了杯水,“這么晚了,叔叔喝完水趕緊回家吧。”
傅北宸背對著人深吸兩口氣,轉頭接過他的水,喝了兩口,“你媽呢?”怎么不見她出來?
“媽媽還要一會兒才到家。”
他握著紙杯坐在沙發上,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感覺,這種感覺讓白安憶非常的不舒服。
傅北宸抬頭看了眼前乖乖坐著的人,放下紙杯起身,“我想借用一下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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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拐走到頭就是。”
走進衛生間關上門,看著洗漱臺上一大一小兩個洗漱杯,沉下眼眸。
出來后,看著似乎在防著他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出門關上后離開。
所以說,他真的只是來討杯水喝?
白安憶跑到陽臺上看著樓下的車開走,分外疑惑。
十二點十分,白落笙到了家,打開客廳的燈一眼便看到茶幾上的紙杯,白安憶從被窩里爬起走出來糯糯的喊了一聲。
“安憶,家里來過人嗎?”
安憶不會拿著紙杯玩兒,一定是有人來過。
他點點頭,揉了揉眼睛,揉的有點紅,“方才,叔叔來過。”
叔叔?“哪個叔叔?”
“就是那個接我放學回家的叔叔。”
傅北宸!他來做什么?
“喝了杯水又走了。”
她放下包走過去蹲下身看著人,雙手握住他的肩膀,“真的只是喝了杯水就走了?”
白安憶點點頭。
開車離開后,傅北宸直接去了鑒定所,方才在衛生間他本想將牙刷拿出來,可是這么做一定會驚動白洛笙,索性走的時候摸了摸白安憶的頭,順下來幾根頭發。
他攤開手心將頭發放進密封袋中。
“鑒定結果最快什么時候能出?”
對方穿著白卦,腳上拖著一雙涼鞋,自從他來了之后不知打了多少個哈欠,“最快24小時,這事兒急不來的,回去等消息吧!”
說完擺了擺手,又打了兩個哈欠,鬼知道被人從被窩里挖出來,他有多困。
也就這個工作狂,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做什么親子鑒定,難不成在懷疑自己不是傅家的種?
八成又在抽什么風。
我家團寵被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