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殿,只見兩個少女站在臺上,一個淡然自若,一個高傲嬌蠻。
問了一下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眾人在投票,林綰溪與林兮澄的票數相差很大,而大部分是傾向于林兮澄。
當然,身份地位越高,這一票的分量也越大。
且誰投了誰并不會公布出來,就有許多人投了林兮澄。
還有小部分人認為林兮澄攀上了琴家,便投給了她。
時秋看都沒看就隨意的丟進了林兮澄的投票箱。
身后的琴滌塵看她這毫不猶豫的動作,將手里的票投給了林兮澄……旁邊的林綰溪。
最后一番統計,林兮澄竟是只只比林綰溪多兩票。
而原因竟是某個琴大少給對面買票拉了一波。
這么一鬧騰,便過去了一個時辰。
時秋慵懶的坐在位置上,素白的手捻著一顆鮮紅果子,就這么看著眾人接二連三的送禮。
林兮澄趴在桌上,笑容狡黠,明顯是在和君燁庭傳音。
她前方的林空憂神態自若,嘴角虛虛的勾著細微弧度。
真·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而令人意外的是旁邊的林綰溪竟好心情的笑著,正得意地幻想著什么。
一個婢女急匆匆的跑進大殿,捧著一個箱子跪在琴涼辭面前。
“家主!”
“發生什么事了?”
琴涼辭居高臨下看著她,神色淡定,仿佛發生什么都影響不到她。
“林三小姐竟然給您送了爛掉的枯花!”
時秋微微挑眉,淺笑掃了眼迸發出凜人氣勢的林兮澄,看戲意味明顯。
“你說我送了枯花,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還是說你未經琴家主允許,私自拆開禮物?”
“再者,誰知道是不是你偷梁換柱,放了一朵枯花進去?”
林兮澄的雙眸閃著流離的波光,艷色流轉,甚是好看。
時秋嘴角微微勾起病態的興味笑意,那是對一個美妙藝術品極致的追求。
即便林兮澄在她眼中只是中等偏下的容貌。
“奴婢……奴婢是看見三小姐的禮物翻倒在地,想……想撿起卻發現里面是枯花!”
“奴婢……奴婢不敢妄自猜測林三小姐的想法!”
女婢對上了林綰溪的眼神,頓時士氣大漲,底氣也足了起來。
琴涼辭能坐上琴家家主的位置,自也是個人精,看女婢這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她就是不做聲,端著壽星的架子,悠哉的看戲。
“你一個小小奴婢,怎會知道那禮物是我送的?!”
林兮澄冷笑,“或者說,你隨便拿了個箱子來糊弄琴家主。”
女婢一聽這話,手有些不穩,近乎是不敢置信的看向林綰溪。
那雙不怎么出眾的眼滿是疑惑,無聲的詢問著林綰溪。
她不是廢物嗎?
不是說很好糊弄嗎?
林綰溪暗罵一聲廢物,忽的站起身,微抬下巴道“你們西苑那么窮,能拿出什么好東西。”
“這枯花都費了你老大勁吧?”
“那若不是我送的禮,你打算怎么辦吶?”林兮澄見林綰溪插入戰爭,狡黠一笑。
“我任你處置!”林綰溪拍拍胸脯,一臉自信。
“哦~”
林兮澄微微揚起眉尾,笑道“每個禮盒背面,都會有本人親手刻的字,琴家主想必很清楚。”
琴涼辭微微頷首。
林綰溪卻勾起唇,得意笑了。
她當然想到了這點,吩咐了人模仿林兮澄字跡刻了個“澄”字。
“那背面想必也有個‘澄’字吧。”
婢女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認可林兮澄說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