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安排,姜子牙讓楊戩回玉泉山求助,而汪子安則是帶著金吒、雷震子兩人前往截殺,剩下的人留守城中,以防呂岳偷襲。
知道姜子牙是怕有個萬一,汪子安也沒拒絕,駕馭云氣帶著兩人,往西面九龍島方向而去。
一路前行,汪子安試著以元神推算,只能算出個大概,便尋了座野山枯守。
在此靜坐兩日,汪子安忽地睜開雙眼,看向遠處天際。
人來了。
四道遁光結成一片虹光,直往東面而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詭異、晦澀氣息,已說明了身份。
“稍后由我主攻,你們見機行事。”汪子安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說了一聲,把肩一晃,放出金遁。
純白光華劃破天際,似把天地切成兩半,鋒芒直指虹光。
虹光中人猝不及防,傳出一聲慘呼,血灑長空,有斷臂掉落,散成四道遁光,慌忙落在對面野山,現出四位道人身影。
“是誰,竟敢截殺截教弟子?”為首那滿頭紅發面色發青的青衣道人手執寶劍,指著這邊喝道。
“果真是他們。”金吒把手一翻,掌中現出一數寸黃橙橙木樁,沉聲問道
“我且問你,你們可是九龍島呂岳的弟子?”
那青衣道人根本不知這三人為何而來,聞言倒也并不隱瞞身份,或許也是藏著以截教身份嚇嚇這三人的心思,高聲喝道
“既知我等乃呂祖門下,還不速速退開。否則,等我施展師門神通,爾等再無生路可言。”
“好大的口氣。”這話當即惹怒了雷震子,振翅一揮,御使風雷之力斜飛至高空,手中黃金棍攜開山之力沉沉落下,直指那青衣道人。
“大膽。”道人知曉來者不善,祭出一形如曲尺的金磬,對著上空一敲,揮棍打出的雷震子頭疼欲裂,兩手松開捂著腦袋,雙翅難以催動,直直從半空砸落。
而在同時,后面一頭戴赤巾、面如重棗的紅衣道人縱起身來,持劍往雷震子身上劈去,意欲取其性命。
汪子安見此,把手一指,放出滔天水浪,及時擋在雷震子身前,水浪倒卷,把雷震子一裹,化作玄光落在身旁。
“沒事吧?”汪子安看向雷震子。
雷震子摸了摸腦袋,搖頭道“沒事,只是對方法器厲害,師兄還需小心。”
“無妨。”汪子安看了過去。
四位道人中,除去紫棠面皮的那人抱著斷臂面帶憤恨,其他三人皆是皺起眉頭,看了過來。
“敢問道友來歷?”
“金庭山王屋洞道行天尊弟子,汪子安。”汪子安冷視四人。
“這名字好像不好,眾兄弟快走,向師父報信。”那青衣道人聽這名字有些耳熟,略作回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大變,對著身后三人吼道。
“想離開?晚了。”既是確認了四人身份,汪子安便不再留手,一步踏出,身周金光縈繞,再看之時,已是化作金虹落在對面野山。
震驚于汪子安遁速,這青衣道人忙把金磬一敲,期望能阻擋片刻。
卻不料,汪子安手撫額頭,一團云光現于頂上,垂下絲絲氤氳,又有九點紅光隨身,身周籠罩著一層金庭仙光。
金磬敲擊,氤氳只是晃動,便把那法器之力擋在身外,汪子安細目一瞇,兩道定靈神光從目中射出,定住青衣道人,右手虛抓,金氣成劍,迎著怒目圓睜的青衣道人一劍砍下。
尸首兩分。
“賊子,你怎敢殺我周信道兄?”一人身死,離汪子安最近的那赤面紅衣道人驚怒不已,忙把手中寶劍一指,一道紅氣如煙射出。
此氣一來,汪子安便覺昏昏欲睡,幸得身周九點紅光散發炙熱高溫,把那紅氣煉去,眉心一動,跳出一有形無形的金色劍光,沒入紅衣道人眉心。
道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