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原本觀戰(zhàn)的二當(dāng)家的,再也沉不住氣,大喝一聲“爾等退下,讓我鐵頭羅漢來擒她。”
紅衣和尚們聞言,紛紛退后,讓出場地,鐵頭羅漢話音剛落,便祭起手中的月牙鏟,這月牙鏟重達幾百斤有余,帶著風(fēng)勢向白衣女子壓下去。
白衣女子聞聲面色若水,抬起美目往上一看,腳下步伐變幻,退后數(shù)尺,手中仙劍一抖,卷起一道光華,氣勢如大江中掀起的驚天巨浪,向上迎去。
那月牙鏟看似威猛無匹,但方一接觸到那道光華,便急速飛轉(zhuǎn)回去,向來不及躲避的鐵頭羅漢撞去。
只聽“噹”地一聲,月牙鏟掉落在地上,鐵頭羅漢面露痛苦之色,“噗”的一聲,一口血霧噴出,跌坐在地上。
眾和尚大驚,慌忙上前攙扶,鐵頭羅漢伸手示意不要亂動,再看場內(nèi),白衣女子已不知去向,但留滿院芳華和一絲清香氣息,夜空中一道劍華掠空而去。
風(fēng)疏竹看到此處,眼生贊嘆之色,輕輕點點頭,口中低聲念道“水月劍法。”說完轉(zhuǎn)身便向柴房走去。
身后,又來了一群紅衣和尚,正中簇擁著胸前掛著一串骷髏頭的和尚,兇神惡煞般地趕來。那和尚站定,抬眼一看眼前一片狼藉,鐵頭羅漢負傷在地,不能言語,手下的小和尚也是傷了一地,再因此之前剛著過一把大火,頓時氣得面色鐵青,對周圍人喝道“把二當(dāng)家與受傷的眾兄弟抬回去,請三當(dāng)家的到雙面佛殿議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周圍一干人等應(yīng)聲動作。
雙面佛殿內(nèi)。
鐵頭羅漢閉著眼睛躺在羅漢床上,臉上痛苦神色略有緩解,一身穿黑袍戴半邊銅面具的中年男人正在給他把脈,一旁坐著胸前掛骷髏頭的和尚。
戴銅面具的男人輕輕放回鐵頭羅漢的胳膊,微微點點頭,轉(zhuǎn)過身來。
一旁掛骷髏頭的和尚關(guān)切地道“三弟,二弟的傷勢如何?”
戴銅面具的男人緩緩道“二哥傷勢暫且無礙,無非是被震傷了內(nèi)臟,運功調(diào)息休息幾日便可。”
二當(dāng)家的鐵頭羅漢聞言,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道“大哥放心,我沒大礙的,只是一時大意,被那女子所傷。”
大當(dāng)家的聞言,一晃胸前的骷髏頭,嘆氣道“你啊,就改不了這毛病,見到女色就神魂顛倒。”一句話說得鐵頭羅漢無言以對,接著又道“不知傷二弟的是何人?”
戴銅面具的男人沉思片刻,道“應(yīng)是水月宮的人。”
鐵頭羅漢聞言,一聲驚呼“水月宮?”說完,又看向大當(dāng)家的道“大哥,這前些日巡山的弟兄被歸云觀的道士所傷,這水月宮又打上門來,當(dāng)今天下三大派就差空覺寺了啊。”
大當(dāng)家的一聲冷哼道“我雙面佛未出道前,久聞三派大名,早想會他一會。”
鐵頭羅漢似是很會見風(fēng)使舵,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眼生興奮地道:“看來我三兄弟想要在此爭得一席之地,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了。”
戴銅面具的男人卻沉吟許久,方道“目前以我們的實力,尚不足以對抗三派,切不可令其合力于此。”
大當(dāng)家的雙面佛聞言,瞇著眼睛想了想,又道“三弟說的有道理,當(dāng)今正道經(jīng)魔宗影惑一役,實力大損,但余威仍不容輕視,”頓一下,接著道“不知三弟有何妙招?”
戴銅面具的男人聽到“魔宗影惑“”幾個字,身子似乎一震,但馬上道“圍魏救趙。”
“圍魏救趙?”雙面佛與鐵頭羅漢對望一眼,同時訝聲道。
“對,巧令魔道新生勢力,斷續(xù)的島的九黎赤方攻打歸云觀。”戴銅面具的男人語氣平和地說著,但眼中卻射出兩道仇恨的目光。
“九黎赤方雖偏居一域,但實力確實不凡,更是自稱新一代魔宗,早有欲吞三界之意,又怎會聽命與我們呢?”大當(dāng)家的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