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楚晴聽袁悟溪說完,這才記起,當時為了確認袁悟溪是否去過獅子巖,自己借西域沙漠里的草籽,編了那個寶珠的謊言,人往往就是這樣,謊言的內容很難記住,因此楚晴未記起實屬情理之中,在所難免,但此刻,卻只能繼續編下去,便疑道“對啊,怎么,你那顆寶珠怎么了?”
袁悟溪未察覺楚晴的異常,而是急道“啊呀,回去后,我就種在了歸云觀,還經常去照看,誰知到現在還沒見發芽!”
楚晴睜大了眼睛,故作恍然大悟狀,拍了下額頭,責怪道“哎呀,這事怨我,沒向你說清楚,那顆寶珠啊,不光要在雷雨之夜種下,還要埋在人跡罕至處才可以!”因為在楚晴的意識里,歸云觀是目前天下正道第一大門派,一定是弟子眾多的,因而才想到如此圓謊。
袁悟溪聽楚晴如此一說,轉了轉眼睛,疑道“人跡罕至?歸云觀的百丈瓊臺,平時除了我,便沒別人去了啊。”說完,自己又做恍然狀,吶吶道“難道是杜鵑花仙?”接著自己拍了下腦袋又道“這下麻煩了,那個杜鵑花仙是秋白衣的舊識,趕又趕不走,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說完,快速地移動著矮小的身子,在屋子里來回走了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停下腳步,又對楚晴道“那,那顆寶珠能不能挖出來,再尋個地方種一次呢?”
這種千載難逢的圓謊機會,楚晴如何肯放過,輕咳一聲,嘴一撅,假裝惋惜道“唉,寶珠一生只可種在一個地方。”說完,偷偷用眼角看了下袁悟溪。
一旁的段婆婆早已聽出楚晴是在謊騙袁悟溪,只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