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翻,鼻孔朝天道“也沒了!”
楚晴一聽,這明明是故意刁難,剛要質問,卻見風疏竹從袖口取出二兩銀子,塞給伙計,笑道“勞煩小二哥,上房兩間。”
伙計聞聲,眼中一驚,待看清后,伸手慌忙接過銀兩,往懷中一塞,頓時改做一副笑嘻嘻面容道“還是這位公子明事理,但實不相瞞,上房確實只剩一間。”邊說著也學做楚晴樣子,伸出一根手指來,晃了一晃。
楚晴一聽,嗔怒道“剛才你還說沒有!”
那伙計白眼一翻,狡辯道“你也說了,我說的是剛才,現在有人退房了,不可以嗎?”
三人站在門外,一直未見有人進出,如何就出了個退房的!楚晴一聽對方如此睜眼說瞎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是不是討打!”說了揮了下拳頭。
那伙計見勢,向后一躲,卻不再理會楚晴,而是轉頭扮做一副可憐相,對風疏竹道“公子爺,確實只有一間房了,不要說上房,別的房間也沒有了,我看你們湊合一晚,明天說不準就有客人走了。”
風疏竹轉頭看了看楚晴,沉思了下方道“也只好如此了”說完又轉頭道“那勞煩小二哥帶路。”
伙計一聽,對楚晴“哼”了一聲,跟著將毛巾一揚,對著樓內高呼道“上房一間,貴客樓上請!”說完疾步在前面帶路,引著兩人向里面走。
楚晴進得不二樓內,甚為驚訝,原來這酒樓整個一層都為大廳,擺了上百張桌椅,一眼望去人頭攢動,座無虛席,沿著中間的樓梯向上走去,自二樓始又全部都是住宿房
間,走廊里卻甚為清靜,與一樓天差地別。
那伙計在前頭邊引著兩人向上走,邊道“我們掌柜的立了個規矩,那就是不得在住宿房間內喧嘩吵鬧,否則就會被請出不二樓,兩位切記,切記。”
風疏竹道“房間本就用作休息,如此清靜,利己利人,小二哥放心,我們定會遵守規矩。”
那伙計聽風疏竹如此回答,也甚為開心,引著兩人便上了頂樓,打開靠樓梯右側的一間房門道“這不二樓雖大,但上房實為只有三間,俱在這頂樓,兩位實在好運氣。”
待進了房,楚晴才明白,這不二樓的上房不能光用一個大字來形容,里面光臥室就有兩間,外面寬大的堂廳也是擺滿了琴棋書畫,靠堂庭一側居然還有一間泡澡的獨房。
只見房內,輕紗垂地,銀熏內香煙繚繞,推開窗子,放眼望去更是遠山如黛,仙云飄繞,令人精神頓時為之一爽,不覺心也寬廣許多。
一會工夫幾個伙計穿花似的,送來上好酒席一桌,陳年花雕一壇。
楚晴借機研究了半天那泡澡的木盆,經伙計介紹,才知道那上面更是有個機關,按下就會出水。原來在不二樓后有火山溫泉,常年恒溫,店內就用竹筒引了過來,但只有上房有這般待遇。
楚晴又在浴盆旁鼓搗半天,待后傳來飯菜香氣,復轉望過來,見風疏竹早已坐定,桌上更是擺了火焰醉鵝,太白魚頭,野筍炒等幾樣好菜,不覺食頓起,笑盈盈走過去,坐下后,拿起紫金壺斟酒兩杯。
剛要伸手舉杯相邀,卻見風疏竹眉目肅然,屏住呼吸,回頭望了望窗外,一副緊張氣息,悄聲道“慢著。”
嚇得楚晴手如同遭了電擊一樣,馬上縮了回來,也跟著緊張起來,不解地看著風疏竹。
卻見風疏竹從袖子里取出一枚銀針,在兩只酒杯里探了探,又拿起銀針來,仔細看了看,才道“酒里沒毒。”
楚晴一早也聽過銀針試毒之說,也是面色緊張,但聽一說沒毒,便要端起酒杯飲酒,卻被風疏竹攔住,又道“有些毒,銀針是試不出來的。”
楚晴一聽,做驚恐狀,但隨即眼珠一轉,正色道“風大哥待我視同親人,此恩無以相報,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