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進入一處相對開闊的通道,幾人都是長長吐了口氣。
借著老人手中微弱的燭光可以看出,這是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甬道,高約丈余,石壁上留下數不清的刀斧痕跡,令人贊嘆其耗費的勞力,怕是數十年才能開鑿得出來。
老人又看了幾眼四人,好像怕漏掉一人似的,待確定四人都進入甬道后,才再次慢慢向前走去。
四人隨著老人沿著甬道向里面走了十丈遠近,見前頭居然再無通道,而是幾間很小的石室,那老人在石室前站住腳步,尋思了半天,才選了最大一間走了進去,用蠟燭晃了晃四周,看清屋內事物,才用蠟燭引燃桌上油燈,方示意四人坐下。
借著燈光,四人看清,這是一個間石室,屋內十分簡陋,除了供人使用的桌椅油燈外,沒有任何東西。
那老人見四人坐定,子在原地左右搖晃半天,才又看著風疏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屋頂,然后又吃力地抬起雙臂,十指自然垂下來,抖動了幾下,嘴里同時還發出“嗚嗚”聲響。
眾人不解,只有楚晴覺得很有意思,來了興致,想了一下,馬上猜道:“他是在說外面要下雨了,要我們在此避雨等候。”楚晴為何敢如此大膽猜測,只因小九未開口說話前,還有與小胖熊袋袋在一起時,每一次交流都是靠動作猜測。
風疏竹聞言,對老人點了下頭,那老人見他們看懂,如釋重負,深深點了點頭,才慢慢端著蠟燭,緩緩轉,兀自向外面走去,一段并不長的路,他卻又走了許久。
待其背影消失于黑暗中
后不久,卻有一陣隆隆大響傳來,跟著像是什么巨/物碰觸到地面,引起了一下不小的晃動。
石室內,眾人對視一眼,面生驚異之色,風疏竹一探手,端起桌上油燈走了出去,三人也緊隨其后,跟了出來,通過甬道向入口處往回走了一段距離,借著油燈一看,只見甬道里落下一塊巨石來,將整個通道封閉嚴實,沒留下一絲縫隙。
楚晴聳聳肩,撇嘴道:“這下好了,我們被關在這里面了?!?
風疏竹用油燈對著那巨石晃了晃,道:“既然那老伯叫我們等,那我們還是安心等待吧?!?
楚晴看了另外兩個一言不發的人,轉頭對風疏竹道:“把燈給我?!闭f著,從風疏竹手中接過油燈,嘴角一笑道:“我們去另外幾個房間看看吧,說不準會發現什么機關暗道。”邊說邊往回走。
沒了油燈照亮,甬道內陷入一片漆黑,風疏竹與另外兩人也只得默默跟了上去。
四人把每間石室轉了一圈,才知道那幾間石室里,居然有的是臥室,有的是廚房,有的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沒有,更有的像是開鑿了一半,未來得及完工,便放在了那里。
等再次回到那間最大的石室,楚晴將油燈往桌上一放,道:“這里怎么看都不像密道,反而像一個躲避敵人的密室?!?
風疏竹笑道:“九黎赤方如此信任這老伯,應該不會有什么差錯,也許他是出去拿什么東西,要我們暫時在此等候。”
楚晴想了想道:“他看上去那么老,又聾又啞,會不會一轉把我們給忘記了,老年人記憶都很不好的?!闭f著,還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風疏竹聞言,看了眼旁的老婆婆,不忍笑道:“看他見到九黎赤方諭旨時恭敬的樣子,應該不會?!?
聞言,楚晴嘟著嘴道:“希望,不要等候太久?!?
見周圍再無外人,四人便相序摘了面具,守著桌上的油燈,在冰冷的石室中,默默坐著。
如此近距離觀看那一老一少,還是第一次,楚晴便斜著眼睛,細細打量起來,只見那老婆婆臉上皺紋橫生,滿頭銀發,臉上卻是胖胖的,長著不少,看上去應該比段婆婆要年長一些,而那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