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遠離水月劍,但事實容不得她自己渴求,只得戰戰兢兢地道“在,在教主宮邸……”
楚晴看了眼風疏竹,見其微微點頭示意,手腕一翻,用水月劍劍拍了下水云湫臉頰,喝道“前面帶路,不要耍花招,否則這水月劍,第一個刺的就是你的臉。”并特意將“臉”字說的很重。
被水月劍貼了下臉頰,水云湫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哭著臉,戰戰兢兢,被bi著走出屋子,帶著幾個人向前走去。
但幾人隨著水云
湫七拐八拐,走了很久似是還沒有走到,楚晴覺得不對頭,悄悄對風疏竹道“風大哥,我怎么感覺不對,走了這么久沒找到梁縱不說,斷續宮內一個巡查兵丁也沒碰到。”
風疏竹聞言,想了想,又抬眼看了看天空,恍然道“噢,今晚,正是天狗食月!”
楚晴聞言一驚,道“水云湫在拖延時間!宮內所有魔眾都在等待變化,風大哥……,”
風疏竹看了眼楚晴,又對水云湫看了眼。楚晴當下明白,上前攔住水月湫,怒喝道“想耍花樣,帶著我們繞來繞去,等天狗食月嗎?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是不知道厲害。”
水月湫剛聽楚晴說完,方要開口辯解,卻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耳邊一涼,自己嚇得驚叫一聲,馬上用手摸了摸耳朵,確認還在,又低頭看了看地上,卻是楚晴一劍挑掉了自己的耳墜,登時嚇得臉色蒼白。
楚晴為何如此做,只因在梁府時,因這耳墜,水云湫追殺小胖熊袋袋,引來后面梁縱對自己下重手等一系列事。楚晴一直認為水云湫當小題大做,故意生事,心記此事,此番再見了,自然要戲耍她一下,再者此時真的刮花了水云湫的臉頰,那她便真的拼命了,休想再知道一點消息,有時候嚇唬比下手更管用。
水云湫如何猜到楚晴心里,只道對方是嚴重警告自己,下一劍便真的割了自己臉頰,想到這里,早已嚇得全抖做一團,伸出一根手指,顫抖地指向前方,道“就,就……在那間房子了。”
楚晴聞言,“唰”地一下收回水月劍,看向風疏竹,水云湫見狀如釋重負,長處了一口氣。
風疏竹看了眼那間房,點了點頭,楚晴又對水云湫怒喝道“帶路!”
水云湫只得再次走在前面,但這次卻甚為不愿,好像那房間里關了什么猛獸一樣,自己十分不愿面對,可以說是一步一步挪過去的。
待走到了房門前石階下,水云湫便不再上前,幾人上下一打量,這房間并無出奇,門外守衛也沒見到。
楚晴用水月劍拍了下水云湫肩頭,嚇得她全一激,只聽楚晴喝道“上去,叫門。”
水云湫哭著臉,慢吞吞走上臺階,抬起手來,猶豫不決,猛聽后面楚晴道“快!”,又微微側一回頭,卻瞥見水月劍就在腦后,嚇得趕緊用手拍了幾下門。
等了片刻,見里面沒反應,哭著臉,又回頭看向楚晴,只見其臉色一正,道“推門!”
水云湫只得試探著把手放到門上,輕輕一推,門扇居然打開了,水云湫又回頭看過來,楚晴雙目一睜,道“進去!”
水云湫極不愿地邁步走了進去,幾人也跟了進去,掃視一眼全屋,卻是空空如也。
在水云湫帶領下,幾人轉了一圈,將堂廳、臥室找了個遍,未見到一個人影。
幾人又回到堂廳正門,楚晴又對水云湫怒喝道“敢對我說謊。”說完要再動手,卻被風疏竹攔住,示意其向上看,
楚晴站在堂廳,回頭一望,只見正面墻上掛著一副巨大的掛畫,畫中一片烈焰火海,一頎長魔影穩穩而立,那人一頭火紅頭發,手持一白紙扇,腳踩一條火焰怪蟒,隱隱吞噬道與佛,如狂又傲,酷似梁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