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欣賞了一會花海,便隨著風疏竹繼續向前走。又走了一柱香時間不到,遙望到前方一石牌,好似天臺山入口。眾人來到石牌下,見其高達數丈,似青石雕刻而成,許是久經歲月,風侵雨蝕,上面布滿斑點痕跡,又見牌樓正中雕刻著“解兵”二字,筆法蒼勁有力。
眾人正在抬頭仰望時,左右卻閃出兩個小道士,身負仙劍,面容稚嫩,一照面卻上前斷喝道“何人敢擅闖天臺山,速速退回。”
風疏竹聞言,上前拱手道“近思小筑風疏竹,應邀上山拜見玄清真人,還望兩位小師父通傳。”
那小道士一聽,翻了翻眼睛,道“可有請帖?”
風疏竹道“想是靜塵子道長匆忙,并未給風某請帖。”
小道士聞言,臉上露出不耐煩神色,一擺手道“既無請帖,又無師兄交代,你們休想蒙混,快快退下山去。”
楚晴一聽,上前道“你家大師兄也不敢與我等如此說話,你個小牛鼻子如此蠻橫,快快上山通報,否則本姑娘一路打上山去。”
小道士抬眼一瞭楚晴,鼻中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目露不屑道“就憑你們區區幾人?不要說打上山去,惹煩了本道爺,三下五除二,捆了扔山下去。”
楚晴一聽,心道不給你顏色看看,還真不知厲害。遂身影一晃,欺身到那兩小道士身后,伸手輕輕一點,再看那二人,已似石像一般,張著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楚晴拍拍手,笑靨如花,不忘對二人做了鬼臉,又道“人不大,牛皮不小。”
風疏竹本欲出聲阻攔,但還是晚了半分,只得無奈搖了下頭,瞄了眼那兩個小道士,見無大礙,便引著眾人繼續往上走。
但對那石牌上的“解兵”二字,楚晴甚是不解,便開口詢問道“風大哥,這解兵是什么意思?”
風疏竹看了眼手握水月劍的水凌月,笑道“但凡外人上山到此解下兵刃之意,此石牌也叫解兵樓。”
楚晴抬頭看著那氣勢雄渾的“解兵”二字,努努嘴道“這歸云觀派頭如此之大。”
兩人對話間,水凌月卻面平如水,手握水月仙劍,從解兵樓下緩緩走過,山風襲來,吹動著她柔順的長發,更添幾分超凡脫俗的清麗。
楚晴看在眼中,轉頭與風疏竹對望一眼,眨了眨眼睛。便與其他人等一起,也跟著從解兵樓下大模大樣地走過。
話說幾人又行了數里山路,面前豁然變得寬敞不少,只見在路旁出現了一處寬敞的石鑿平臺,似校場一般,卻不知是何用途。
到了此處,又聽山上傳來陣陣鐘聲,一聲緊過一聲,令人倍感緊張。少頃,數道金光由山頂疾馳而來,落于前方寬敞處,但見九位負劍道人,均穿藍色道袍,著黑白十方鞋,個個一派仙風道骨。
為首一人持拂塵,掃了風疏竹等人一眼,上前打了個拱,道“不知道哪路高人到訪,天臺山巡山九劍恭候。”
風疏竹上前一步回禮,道“近思小筑風疏竹,水月宮水凌月,應邀前來拜會玄清真人,煩請道長通融稟告。”
那道人拂塵向后一揚,一股勁風襲來,將路旁的一株小松樹劈斷,然后高聲道“小道久聞風少俠與水女俠大名,如雷貫耳,但今沒有掌門請帖,斷然不得再往前行。”
楚晴一聽,怒氣頓生,抱著小胖熊袋袋上前,提聲道“靜塵子道長請我們上山,你們又三番幾次阻攔,難道是故意而為之嗎?”
那道人看了楚晴一眼,閉口不言。
風疏竹又一拱手,道“但不知,我等要在山下等候,需要多久?”
那道人甩了甩拂塵,道“少則月余,多則半年。”說完,慢慢合上眼,好似不想再與眾人浪費唇舌一般。
楚晴一轉頭,對風疏竹道“風大哥,這不明擺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