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上身,轉身一跨腿就騎坐在了風疏竹身上,口中發出一連串的叫聲。
風疏竹一驚,剛要將那她推下身,眼角忽見帳篷外人影一閃,看樣子是個身手十分敏捷的人,馬上想到應是阿娜爾麗。又看了眼對著自己輕輕使眼色的舞姬,終于還是放下手來,任由其騎坐搖晃。
外面的人影將頭緊貼在帳篷上,看樣子是在探聽里面的響動,那舞姬見狀,口中的呻吟聲更大,幾近瘋狂。風疏竹才懂得,這舞姬是在幫助自己,做掩飾而已。但自己被騎在身下,又聽著如此叫聲,心里感到十分窘迫。
過了好一會,帳篷外才傳來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風疏竹知道阿娜爾麗已離去,遂拍了拍身上已全身心投入表演的舞姬。
那舞姬一愣,側目向帳篷外看了一眼,才停下身來,大腿微微
一嵌,滑落到毛茸茸的獸皮上,并排躺在風疏竹身旁,呼呼地喘著粗氣。
顯然方才除了大聲喊叫之外,她的精神也是十分緊張,此刻才如釋重負,松懈下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的呼吸才漸漸平緩下來。
風疏竹只是躺著,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做任何動作。
一會那舞姬翻身爬起,看了眼一動不動的風疏竹,想說些什么,但又好似有些不放心,遂將身子一滾,耳朵貼到帳篷上,又仔細聽了聽,見外面再無動靜,才放下心來,在暗淡的光線下,整理里一下自己衣衫,又轉身過去將桌子上的燈火點亮了。
此時風疏竹也已坐了起來,一雙明亮的眸子,靜靜地觀察著那舞姬的一舉一動。
那舞姬看了看燈火著的穩定了,就又走回來,一下坐在矮幾旁,好像很放松很開心的樣子,提起酒壺斟一杯酒,飲了一小口,一雙美目微微一笑,目光流轉向風疏竹,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胡語。她的聲音很好聽,很甜美,從聲音上聽好像是一個性子很柔弱的姑娘。
風起竹聞言,道“看來我要學幾句胡語才好。”。
那舞姬聞聲看了眼風疏竹,輕輕地搖了下頭,臉上洋溢著歡喜的笑容,好像她看到風疏竹就很開心的樣子。
風疏竹見狀,苦笑了下,原來這姑娘聽不懂自己說什么,自己也同樣聽不懂她說什么。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也不知該如何交流,只是不時你看我一眼,我瞄你一眼,氣氛一度頗有些尷尬。
但風疏竹心中畢竟還有一些疑問要思考西域魔尊摩博鳩羅既然不在此地,那這些人又是什么身份,與魔教又有什么關系,那個所謂的魔教長老真面目到底又是什么。自己思來想去,也得不到個所以然來,面前又對坐著如此一位妖媚異域女子,終究不是辦法。
忽然風疏竹想到了易丁甲,這人是懂得胡語,而且也由舞姬陪著回了帳篷的,也許他能知道一些不同的消息,從中能得到一些線索。
于是風疏竹用手指敲了敲矮幾,引起那舞姬的注意,又指了指帳篷外面。
那舞姬居然瞬間看懂了,點了點頭,然后眨了眨明亮而多情的眼睛,將身旁的被褥團起來,做成了一個人影形狀,靠在了矮幾旁,又轉頭對著風疏竹笑了下,也指了指帳篷外,自己轉身吹滅了燈火,又坐在那被褥疊成人旁端起酒杯,慢慢品起酒來。
風疏竹贊賞的目光看了她兩眼,轉身離開,再次來到帳篷外,抬眼一看,那些巡邏護衛大多已躺倒在地,可能因酒喝多了醉倒了。而在不遠處的一頂帳篷,里面還隱約透著燈光,那正是易丁甲之所在,在宴會后回來時他已留心到了。
風疏竹身影一晃,來到近前,順著門縫一看,只見帳篷內燈火通明,矮幾上點著五盞明晃晃地燈,又見一女子在燈光中筆直地站在地氈上,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只是用白色薄薄的輕紗將身子的主要部位遮擋了一下,而易丁甲正一手拿支細細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