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一手拿著一本破舊的書,站在那女子身后。
只見他盯著那女子光滑的后背看了半晌,又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翻動著手中的書,好像在仔細查找什么。
那女子嘴角掛著一抹開心的笑容,一雙明動的眼睛左右看來看去,絲毫沒有害羞模樣,反而是有種好奇新鮮的樣子。
風疏竹想挑簾而入,但又頓了下,還是將舉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來,順勢放在自己嘴邊,輕輕咳了兩聲,又低聲道“易前輩……。”
易丁甲聞聲從那女子身后探出頭來,盯著門口看了兩眼,高聲道“是風少俠吧,請進來敘話吧。”
風疏竹聞聲,并沒有動作,而是又道“易前輩,風某找你有些事情,可否出來一談。”
易丁甲轉著眼睛想了下,轉身對那近乎的女子輕輕說了兩句胡語,才放下手中的書與筆,整理了下衣衫,步伐自若地走了出來。
見易丁甲面帶笑容走了出來,風疏竹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易前輩何事如此歡心?”
易丁甲微微一回頭,瞄了一眼帳篷內,方低聲道“風少俠,你還別說,這胡人的女子與我們中原女子還真的是大有不同。”
風疏竹故作驚訝地道“哦,有何不同呢?”
易丁甲一本正經地道“許多相術用在她們身上還真要進一步驗證,比如相術上所講膚白者有良緣,風少俠你也知道的,這胡人女子,一個人里一百個都是白皙皮膚,難道個個都會嫁個好人家嗎?”
風疏竹強忍著笑意,迎合道“有道理。”
易丁甲似乎說的很是起勁,便又道“再者我們中原女子多以三從四德為美
,而這胡人女子卻奔放熱情。”說著,嘴里發出“嘖嘖”地贊嘆聲,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一樣。
風疏竹盯著易丁甲動作豐富的嘴,沉吟片刻,故道“胡人女子切實多數如此,可這個也與相術有關嗎?”
易丁甲聞言,眨了眨眼睛,干嗑了下,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后,又正色道“風少俠深夜到訪,不知又所為何事?”
風疏竹也不追問,而是馬上道“因在下不懂胡語,又遇到些蹊蹺之事,因此特來請教前輩。”
易丁甲一聽,頗為得意,笑呵呵地捋著胡須,道“如此啊,那我們不如帳內詳談吧。”
風疏竹一愣,只因想到了之前所見,有些疑惑地道“帳內?”
易丁甲笑了下,搖頭晃腦地道“如此深夜,你我二兩個中原漢人在帳篷外……”
風疏竹恍然,便在易丁甲引領下走入帳篷。
那女子見有人進來,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對著風疏竹嬌然一笑,微微一側身子,拋了個媚眼。
易丁甲看在眼中,胡子翹得老高,沉聲對其說了幾句胡語,顯然是在呵斥對方。
那女子聞言并未生氣,而是開懷一笑,突然將身上的紗巾解開,對著二人一展露又迅速擋住。
易丁甲見狀,慌忙一踏步,站在了風疏竹的前面,橫身擋住。
那女子看了,似乎很是開心,笑聲更為敞亮,然后對著風疏竹眨了一下眼睛,接著轉身走到一旁,單手打開紗巾,一把從身上拽下了,向后拋來。
易丁甲本是轉頭注視著那女子,突然被飛來紗巾包住了頭,趕忙抬手扯掉,睜眼再看時,那女子早已鉆進了被子里,露著光滑的香肩,背對二人而臥。
易丁甲手中握著那沾滿香氣的紗巾,睜目結舌半天,才轉過頭來,對著風順竹皺眉嘆息道“這些西域女子,簡直就像難以馴服的野馬一樣。”
風疏竹神色坦然,笑道“看來風某是走進了前輩的訓馬棚了。”
易丁甲聞言,慌忙連連搖手,正色道“風少俠萬萬不可作此想法,老朽一把年紀,只是一心對相學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