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阿娜爾麗也是見好就收,笑道:“這個是自然,我等再大膽也不敢欺騙教主大人啊。”說話間,眉眼靈動,多了幾分嬌媚的風情。
神龍教主受到褒獎,撇著嘴,挺起胸膛,好似多了幾分神氣,轉頭又看了看那些女子,突然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別人沒有出聲,只聽那大力尊佛卻高呼道:“教主大人啊,像你這樣貼到臉上去分辨,怕是游戲也沒了看頭。”
神龍教主一聽,馬上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阿娜爾麗,詢問道:“不能走近了看嗎?”
阿娜爾麗遲疑了下,但隨即一笑,巧言答道:“別人不可以,教主大人嘛,自然是隨意嘍。”
神龍教主一聽,卻彈了下身上的衣服,又轉身坐了回去,不屑道:“本教主不特殊,不占便宜。”說完,蔑視地掃了眾人一眼,又加了句:“看本教主如何贏了他們。”
別人都沒有搭言,這時易丁甲似乎有些著急了,突然開口:“姑娘,你還是詳細說下游戲規則吧,會不會有什么獎賞呢?”說到“獎賞”二字時,他的目光似乎閃了一下,好像雙眼中寫滿了“金銀”兩個字。
所有人聞言同時將目光轉向阿娜爾麗,只見其笑了下,很是輕描淡寫地道:“猜中的,不但可以將心愛的姑娘帶走,還可以再得到一萬兩銀子。”說完又一拍手,只見盤塞爾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個小木匣子,里面整齊地放著一打厚厚的銀票。
易丁甲一見,一雙眼睛幾乎要掉進那小木匣里去了,雙眼生生追著盤塞爾看了一圈。
大力尊佛好像對那些銀票不甚感興趣,而是想了下,搖晃了下巨大的身子,又問道:“不知,猜不中的又如何?”
眾人聞言,再次將目光看了過去,阿娜爾麗看了眼眾人,眉宇間突然冷了下來,聲音也提高了幾度:“猜錯的話,我們會殺掉被選中的女子。”
大力尊佛輕搖了下頭,顯然他對這種殘酷的做法不甚贊同,不由惋惜道:“這也太過殘忍了吧。”
聞言,阿娜爾麗抿嘴笑了下,輕道:“看不出,我們身材最魁梧的大力尊佛,竟然有如此一顆細膩的心靈。”說完,又道:“如果猜錯了,也可以挽回。”說著頓了下,好像故意賣了個官司,掃了所有人一眼,才又接著道:“只要打敗選中自己姑娘的人,就可以贖回心愛的姑娘。”說著,又壓低了聲音道:“為了防止作弊,被打敗的人將無權再參加任何游戲。”
這個答案似乎令大力尊佛十分滿意,好像他對自己頗為自信,看了看左右,笑了下,才又道:“我等皆為中原人士,卻不知在這大漠中,這一萬兩銀票與一位姑娘相比,哪個貴重些?”
阿娜爾麗答笑了下,馬上道:“在大漠一萬兩白銀可以買十位姑娘。”說著一頓又道:“而我這里的姑娘你給十萬兩她也不會跟你走。”說完,觀察了周圍人的神色,又加了句:“但只要長老同意,你就是一兩不出,也可以全帶走。”
大力尊佛聞言,睜了睜眼睛,轉
頭看向那些舞姬,也不是因為緊張還是習慣,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
易丁甲卻一直盯著那一萬兩銀票,生怕一錯眼珠,就會飛了一樣,在他的眼中的真的就再無其他了。
神龍教主故作深沉模樣,對兩樣東西展現出不理不睬樣,望著眼前的酒杯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地獄門主卻一副職業化般的笑臉,他似乎表面上誰也不想得罪,好像說我不同你們爭奪,沒危險。
而風疏竹目光雖很是淡然,面色平靜,卻不時地在觀察著那位神秘的魔教長老,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暗暗地記在心中。
再看那些舞姬,卻是個個神色自若,好像所有的事情與她們無關一樣,也許是因她們聽不懂中原漢語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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