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著手中的名片,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喂,誰啊?”
“李大哥,我是那個剛才開翡翠的那小伙子。”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自我介紹。
李大哥也是一愣,“哎呀,小老弟啊,你那邊完事了啊。”
“是啊李大哥,您現在在哪呢?”我問道。
“那個,那個誰...在這地叫VIP還是叫什么”電話里傳來李大哥的聲音,貌似對他來說,記人名是很難的事。
“小老弟,你叫什么來著?我好像又沒記住。”李大哥說道。
我聽的想笑,“不好意思,之前匆忙,一直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姓牛,叫牛犇,還是個學生。”
“哎呀媽呀,學生?那你這是懂翡翠,還是運氣好嗎?”李大哥有些驚奇的說道。
“不敢說懂,略知點皮毛,運氣好,可能是大原因。”我說道。
“這學生就是有文化,還謙虛。那個,我們這是1號包廂,你問問他們真邊的人,過來吧。”李大哥問清楚了位置,約我們過去。
我們一行人進了包廂,便傻了眼。與我們剛才的包廂相比,這里簡直就是五星級酒店。
“李大哥。”我上去打招呼。
“來了,那個那個,小老弟,你姓什么來著?我對人名總記不住。”李大哥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腦袋,示意我們他腦子不好使。
“您這是貴人多忘事,我姓牛。”我再次介紹道。
“對對,牛犇!我剛還跟他們說,你名字特別牛氣呢。”李大哥熱情大拍著我的肩膀,我只感覺到整個后背生疼。
“牛老弟啊,這個錢,你是刷卡啊,還是轉賬,還是要支票?唉,你要不放心,現金也行啊。”李大哥說道。
我錯愕的問道:“您出門帶200萬的現金嗎?”
“那有什么的!”李大哥也很茫然的看著我。
一個隨從,抱過來一個麻袋,里面滿滿的錢,一沓一沓的,打開麻袋還有墨的味道。
不光是我,我們在場的一行人都看愣了,包括有些身家的宋軍和南利。
“李大哥,您這富的,太明顯了吧。”我說道,表情有些奇怪。
“嗨,李老板是我們云南有名的礦產大亨,這點錢算什么。”南利說道。
“喲,小妹認識我?”李大哥有些得意。
“我叫南利。”南利簡單的自我介紹著。
“哎呀,恕我眼拙,原來是南家的朋友,難怪牛兄弟有這么好的眼力去賭石。”李大哥愣了愣,說道。
“牛犇是自己眼力好,跟我沒什么關系。”南利實話實說。
“哦,呵呵,牛兄弟,剛才你是去干嘛了?”李大哥問道。
“我去拿了塊紅瑪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這紅瑪瑙相比翡翠,還是小學生和高中生的感覺。
“紅瑪瑙?拿來我看看。”李大哥似乎很有興致。
我從包里去除了紅瑪瑙原石,遞了過去。
李大哥看了看,說道:“哎呀,不錯啊,這是典型的保山南紅瑪瑙。”
“李大哥,這怎么就能一眼看出來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年徐霞客所記,“上多危崖,藤樹倒罨,鑿崖迸石,則瑪瑙嵌其中焉。其色月白有紅,皆不甚大,僅如拳,此其蔓也。隨之深入,間得結瓜之處,大如升,圓如球,中懸為宕,而不粘于石,宕中有水養之,其晶瑩緊致,異于常蔓,此瑪瑙之上品,不可猝遇,其常積而市于人者,皆鑿蔓所得也。”李大哥說著。
我是一愣,看著五大三粗的李大哥,居然文化水平這么高,說起古文抑揚頓挫,朗朗上口。
“這南紅瑪瑙在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