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中最頂尖的勢力,在她登位后,明明因為內部斗爭而實力大損的弒樓從江湖勢力中上流一躍成為頂尖勢力。并且,她定下了接單只接順眼的規則,以絕對的實力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對這個規則,無言敢問。
素無情只做順眼的單子,訂單審核,無非就是兩個字,消息。
比如說查明某個目標究竟是什么人,是壞事做盡還是好壞參半,殺了之后對其他人有什么影響等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查明對方是否在朝政上占據一席地位。
——弒樓不殺官員,這是弒樓能在江湖上占據頂尖最重要的一點。
江湖勢力在強,還是零散著的,比不上以一國之主為核心將各種黨派擰成一條繩的朝廷。
拍賣漸漸因為價格越來越高陷入一有人出價遲上十秒多,才有人繼續出價,價格將要定下來的最后一段時間。
憐玉清冷的聲音忽然朗聲問道“公子,您為何不愿意出價?您不是答應過憐玉的嗎?您是不要憐玉了嗎?”
聲音中有著淡淡的哀愁,視線遠看著二樓正對著舞臺的地方,唐與言微抬眸,就跟那清冷美人的那一雙如水輕訴情思的眸子對上。
她看的是我,唐與言確信地想著。
唐與言等了數秒,等到下面的人幾乎齊齊望過來的時候,她才站起身來,手腕微晃著未展開的折扇,笑道“憐玉姑娘呀,你是否聽錯了?公子我可曾說過,貌不如我的人,我不會喜歡。”
憐玉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唐與言會不按常理出牌,她反應迅速的淡笑道“公子說笑了。”
唐與言展開折扇,冷聲道“我沒有說笑,反倒是憐玉姑娘,公子我名諱為何?表字為何?你敢說你知道嗎?”
唐與言這個名字,只屬于女裝下的她,除了她師父素無情外,沒有其他人知道,而她性別混淆一事,也只有師父知曉。
換而言之,憐玉不可能說出她的名字。
毒圣在外只有名號,連名字也只有一個唐字,根本不能用來做文章,憐玉心知美人計行不通了,抬腳往臺前走了幾步,邊走邊取下袖中的鈴鐺,用力一擲,狀似傷心的看向唐與言。
“公子,憐玉以為公子以前是不愿說,沒想到公子早就打算拋下憐玉了。”
清冷美人上演著一場被負心漢拋棄的戲,暗地里的殺手悄悄接近著二樓擺座所在的唯一一個人,兩側的屏風擋住了那些殺機,唐與言卻跟能透視一樣,一甩折扇,擊開最近的屏風,炸出藏在屏風后面矮著身的殺手。
憐玉頓時花容失色,大喊著讓人來幫公子諸類的話語,自己卻邊喊邊遠離那邊的紛爭,趁著一樓客人打亂的時候上了樓躲藏起來。
不管毒圣會不會死在這里,身在這醉花樓,只要重傷,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