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二爺他值得更好的人。”
李媽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好了李媽,我們?nèi)セǚ堪伞!?
李媽只好點了點頭,跟著溫軟往花房走過去。
紀薄言抿了抿唇,抬腳走了過來,和她們打了個照面。
“少爺?”李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花房,心里就明白了。
少爺這是想起太太了吧。
紀薄言點了點頭,看向溫軟。
在他看過來的一瞬間,溫軟快速的低下了頭,兩手抱著李媽的胳膊,看起來有些緊張。
他什么也沒說,抬腳離開了。
溫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紀薄言的背影,隨后垂下了眼睛,唇角快速的勾了勾。
“軟軟,我們進去吧。”李媽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紀薄言,拍了拍她的手。
溫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李媽,點了點頭。
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候,李媽忙活完了還沒看見溫軟回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看了一眼門外,嘴里念叨了一句“軟軟怎么還沒回來?”
紀薄言剛把面包咬進嘴里,就聽見李媽的這句話,也看了一眼門外,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不是和她一起去花房了嗎?”
“是啊,剛才要做晚飯,我就先回來了,那么大會兒了,按理說也該回來了,我去看看。”李媽一邊說著話,一邊解下圍裙打算去花房看看。
還沒出門,就撞上了進來的王伯,嚇得李媽心跳都停了一拍,瞪了瞪眼睛,聲音有點大“你個老頭子,你嚇死我了!”
王伯長的憨厚老實,看起來很慈祥,和李媽斗嘴斗習慣了,聽見李媽這么說,本能的就開口說道“你還嚇著我了呢,你這慌里慌張的,干嘛去啊?”
“這不是軟軟去了花房一直沒回來嗎?我去看看。”
“花房?我剛才經(jīng)過的時候,怎么看到花房是鎖著的?”
“什么?”李媽話音剛落,就看見紀薄言從旁邊走了出去,腳步有些急。
王伯的腦袋總是慢半拍,看著紀薄言的模樣,他指著紀薄言的背影問了一句“這怎么了?”
李媽都跑出去了好幾步,看著他這樣,急的不行,退回來拉了他一把,一邊走一邊說道“那花房里都是植物,又不透風,軟軟要是真的在里面待著,時間長了會死人的。”
王伯這才反應過來,也加快了腳步。
兩個人到的時候,紀薄言已經(jīng)抱著溫軟出來了。
溫軟整個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不省人事,而紀薄言一臉的凝重,抿著唇把人平放在了干凈的地上。
李媽看見這一幕,嚇得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是著急的看了看花房,語調(diào)急促“這怎么辦啊?這門怎么會鎖了呢這?”
紀薄言雙手交叉放在溫軟的胸口上做按壓,聲音緊繃“溫軟,醒醒。”
李媽蹲在地上,拇指掐著她的人中,也喊著她的名字“軟軟,你醒醒啊,哎呦,這可怎么辦啊這?”
“咳咳……”
溫軟忽然咳嗽了幾聲,慢慢的醒了過來,剛開始的時候眼前還有些朦朧,后來逐漸變得清明,紀薄言的臉就映入了她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