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不過玩不過,那小子下手太黑了。
“你先給我描述描述為什么生氣這總行吧?你連個起因都沒有,我怎么給你分析?”
紀薄言抿了抿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廚房,垂下眼睛,音色有些低,連白敬之都聽出來他的后悔了“我趕她走了。”
白敬之“???”
開玩笑,就那天在保齡球館,紀薄言那個樣子,會趕那個小可愛走才奇怪,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但是現(xiàn)在深究這個也沒意思。
“你如果不是真心趕她走的,你就解釋解釋,你什么都不說,那個小美人肯定會誤會,這個結吧,它都會越來越緊的,我勸你早說為妙。”
“然后再想點討她歡心的辦法,讓她覺得你已經(jīng)在深深的懺悔……哦不,深深的后悔了。”
“嗯。”頓了頓,紀薄言接著說了一句話,語調(diào)散漫卻帶著威懾“再讓我聽見你喊軟軟小美人,你這一輩子就埋在黃沙里吧。”
白敬之內(nèi)心我t!!!
嘴上卻這么說“好的大佬,我知道了,那什么,要是你哄好了小……咳,溫小姐,我也可以回去了吧?”
“再說。”
白敬之還想再據(jù)理力爭一下,手機聽筒里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差點讓白敬之氣到原地爆炸。
他上輩子是得罪了什么神仙?這輩子投胎居然遇到了紀薄言。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白敬之哼笑了一聲,對著手機自言自語“紀薄言,我就不告訴你你是喜歡上那小丫頭了,就你這么差的人品,你就蒙在鼓里吧你,該!”
說完以后,白敬之把手機裝在了褲兜里,風猛然揚起,又是一捧黃沙。
白敬之恨不得原地死亡,這特么過的是什么日子?
紀二爺可沒空管他過的是什么日子,小姑娘還沒哄好呢。
溫軟動作很快,做好了以后,就把飯菜端上了桌。
紀薄言看見她的小身影忙來忙去的,在別墅里亂轉(zhuǎn),心里忽然像是被塞滿了一樣,有很強的滿足感,甚至覺得,兩個人如果能夠一直這樣,挺好的。
“二爺,吃飯了。”
“嗯。”
紀薄言的思緒被溫軟的話打斷,甚至沒空去深究自己的想法,就從二樓下來了。
溫軟把粥碗推到紀薄言眼前,臉上帶著點歉意,開口道“二爺,今天先喝粥吧,那個湯熬的太慢了,我怕你等不了。”
紀薄言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頓了頓,又開口問了一句“那個湯需要熬多久?”
溫軟愣了愣,隨后手指撓了撓耳后,開口說道“大概兩三個小時吧。”
是嗎?原來每天中午給他送的湯需要熬那么久。
紀薄言垂著眼睛,湯勺在粥碗里攪和了幾下,隨后抬眼看向溫軟,伸手拉著她的手,開口道“過來。”
溫軟順著他的力道從桌子旁邊繞到了紀薄言身前,被他抱在了懷里。
溫軟被他抱著腰身,額頭抵在她的肩膀處,她連紀薄言的表情都看不到,試探著問了一句“二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