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的表情也瞬間變得經(jīng)凌厲起來,生氣的把酒杯摔在桌子上,站起身看向溫軟,聲音大了很多,帶著怒氣:“你說什么?”
溫軟的眼睛里轉(zhuǎn)出一抹涼意,唇角涼涼的勾著,平靜清淡的語調(diào)和凌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說什么,你不清楚嗎?”
凌菲冷笑了一聲,努力的昂首挺胸,讓自己氣勢洶洶:“溫軟,你以為你有多高貴,當年羅執(zhí)對你也不過是一時的新鮮勁,后來,不還是跟我在一起了?”
“至少,他喜歡我,卻不喜歡你。”
她查過,凌菲現(xiàn)在的丈夫和她是商業(yè)聯(lián)姻,可兩邊都不是什么大企業(yè)。
凌菲這個人高傲挑剔,沒什么好脾氣,是絕對看不上她的丈夫的,兩個人也是各玩各的,互不相干罷了。
而羅執(zhí),很遙遠的回憶了。
溫軟說完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凌菲氣的臉色都變了,像一個瘋子一樣,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沖著溫軟的背影扔了過去,隨著酒杯過來的還有她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溫軟,你再說一遍!”
溫軟沒有理她,酒杯撞在了她關(guān)上的門上,隨后從上面掉落下來,彈了一段距離,玻璃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溫軟出門后給紀薄言打了個電話,隨后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時候聽見兩個人進來,她們的對話也都落入了溫軟的耳朵里。
“哎,剛才那是怎么回事啊?羅執(zhí)是誰啊?”
“不會吧?你居然連羅執(zhí)都不知道,這件事當初鬧得那么大,整個年級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好嗎?”
“你忘了?我當初是半路轉(zhuǎn)學過來的。”
“快點,說說說說。”
“哎,羅執(zhí)是我們學校的校草,當初一門心思的喜歡溫軟,但是溫軟好像不喜歡他,而且又因為凌菲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就總是躲著他,后來還有人說溫軟考年級第二是故意的,凌菲那大小姐脾氣哪里受得了這個啊?所以當初就找人,在溫軟回家的那個平安巷……”
“怎么了?”
“堵住了她唄,幾個男的和一個好看的女孩,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
“啊?凌菲那么卑鄙啊?”
“這種話你可別在她跟前說。”
“我當然知道了。”
“走吧走吧,回去看看情況,這么一鬧,我也不想待了。”
“嗯。”
她們離開以后,溫軟才從衛(wèi)生間隔間里出來,看著被關(guān)上的房門,冷笑了一聲。
果然是她。
凌菲這樣囂張跋扈,壞事做盡的人,怎么還能活的那么好呢?
溫軟知道凌菲,完全是偶然,她是李珍的堂姐,來過一次f大,雖然過去了四年多,可是那個當年欺負自己的人,她一輩子都記得。
這次從李珍口中聽說她們有同學聚會,她才特地過來求證。
既然已經(jīng)證實了,那么凌菲的舒坦日子,以后就到頭了。
這么想著,溫軟的嘴角緩緩勾起,眼里泛著冷芒。
溫軟出了酒店,就看見紀薄言的車停在門口,快跑了幾步,卻沒看見旁邊有一輛銀白色的面包車沖著溫軟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