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周圍哄堂大笑,溫軟嘴皮子抽了抽,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一路走的像是走了個紅毯。
校領導直接把人給帶進了辦公室,看著兩個人膩歪的模樣,決定出去避避。
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刺激。
“那溫老師,您先準備準備,我去教室里看看。”
溫軟點了點頭,校長這才出了辦公室的門。
門才剛剛關上,紀薄言就摟著溫軟的腰身,薄唇親了一口耳朵邊,牙齒輕輕的咬了一口耳緣,倒是不疼,但是癢癢的。
溫軟縮著脖子躲了躲,轉頭看向紀薄言。
紀二爺揚著唇角,眉眼之間帶了幾分痞壞,眸光熠熠,聲音很低,故意放慢了語速,抑揚頓挫的鉆進了溫軟的耳朵里。
“溫老師。”
溫軟耳根子發燙,小臉也爬上一抹緋紅,紅著臉和紀薄言解釋:“人家只是表示尊重而已,你瞎想什么?”
紀薄言輕輕的笑,聲音回蕩在辦公室里,像是上好的唱片,光是聲音就聽的人心癢癢。
湊近溫軟的小臉,紀二爺望進她閃爍的眼睛里,明知故問,帶了幾分揶揄:“嗯?你倒是說說看,我在想什么。”
“我不。”
溫軟幾乎是一秒回絕,說完了以后,自己的小臉和白玉耳朵都紅的快冒煙了,低著頭裝鴕鳥。
看著小姑娘含羞帶怯的模樣,鳳眼里竄出一道火光,大手在溫軟的腰上揉了揉,讓她縮了縮身子,想躲開,卻往紀薄言的懷里送了過去。
紀薄言抬手捏著她的下巴,音色很低,帶著微啞,像是帶著眼睛里的那團火一樣,窸窸窣窣的進了她的耳朵里。
“溫老師可愛,還好吃。”
溫軟:“……”
溫軟伸手推了推紀薄言,想從他懷里退出來,紀薄言不肯,把人抱的更緊,低低的笑聲響在溫軟耳側,讓她小臉更熱,像是被放到了火爐上一樣。
這還沒完,紀二爺就沒打算當個人。
溫軟耳朵里轟隆隆的,就聽見紀薄言在她耳邊說:“可惜了,老師沒有單獨的制服,寶貝,你說呢?”
溫軟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紀薄言,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紀薄言這是吃錯藥了嗎?雖然以前就知道他騷,但是也沒有這么騷啊。
“紀薄言,你……你再說,信不信我晚上不讓你進門!”
溫軟臉上帶著羞惱,伸手捂著紀薄言的嘴,聲音嬌氣軟糯,起不了任何威懾作用。
紀薄言眼尾微微上挑,抬手按了按溫軟的腰,聲音輕慢,因為沙啞,帶了幾分奢靡的欲色,聽的人肝顫:“寶寶,說清楚,不讓進哪個門?”
感覺到什么不一樣,溫軟像是被燒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蹭的一下就從紀薄言懷里竄了出去,小臉已經紅的不能看了。
她算是發現了,自從自己答應嫁給紀薄言以后,他越來越放飛自我了,一日更比一日騷。
早知道,就晚點說了。
溫軟欲哭無淚,癟了癟小嘴兒,試圖賣賣可憐。
紀薄言喉嚨滾了滾,朝著她伸手,聲音越發的低沉喑啞。